了,挂在外面的树上,估计撑不过今晚,死了就会被丢在海里喂鲨鱼。”
“死了,连骨头渣都不剩!”
徐挽宁紧抿着唇,没说话。
“这种事很常见,您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就会习惯。”
多待?
她恨不能早点逃离这里。
伴随着敲门声,女佣开门后,她离开,贺时寒走了进来,打量着徐挽宁:“你没事吧。”
她摇着头。
“不会再有下次了。”
“……”
她脸色很白,显然是被吓到了,贺时寒深深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好好休息。”
徐挽宁忽然意识到:
这是她的机会!
她忽然追过去,伸手,抓住了贺时寒的衣服,声音嘶哑着:“你、你能不能多陪我一会儿。”
贺时寒转身看她,有些难以置信,不过也能理解。
夜已深,两人从未在这个时间相处过,气氛沉闷又诡异。
直到女佣进来,给徐挽宁递了杯温牛奶,她却说:“帮我拿个药箱。”
“你受伤了?”贺时寒问。
“我没事。”
不过女佣还是依言取了药箱,徐挽宁拿出医用棉球及消毒水等,走到了贺时寒身边,示意他伸出手,拔针的地方血液已凝结成血痂,她低头,帮他处理。
“徐挽宁,你恨我吧。”贺时寒忽然说。
这是个肯定句。
而她也没否认,点了点头,“不过今晚的事,还是要谢谢你。”
或许是刚洗完澡,她的手是温热的,托着他的手,认真而细致地帮他擦拭手上的血痂,“你是输液到了一半?让人把输液瓶拿到这里吧。”
贺时寒点头。
“你的腿怎么样?”
“还行。”
“其实你这样的身体状况,不适合住在靠海的地方,气候太湿,而且常有阴雨天,不利于你的身体恢复。”
贺时寒安静听着,心下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