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自然是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
或许也正因为杀兄之仇不共戴天,潘临才走上了造反之路的吧?对他来说,所有的汉人都是仇人,对待仇人,就应该血债血偿。
这,算不算是因果循环?
不得不说,在谢信看到潘吉的传承时,他更是为这样一个人才感到叹息。
这样的人才,只要放在边境担任守将,至少可保边境五十年的平安!
若是将其任命为外交官,大汉可以获得无数个盟友!
若是安排他当丞相,大汉疆域甚至有可能扩张个三四成,而在其任职期间,将是各异族作乱最少的时期。
少了异族的动乱,朝廷可以节约多少军费,减免多少赏赐给归附异族的金银财宝,甚至汉家公主?
无奈,一切化为幻影的原因,就是血统二字。
潘吉并非汉人,乃是一名越人!他的外表,长得和正常的汉人有很多不同,很容易看得出他并非汉人。
谢信为这两个少年的未来而感到可惜,而这个时候,学生们已经陆续来到了这边,开始和他们两个探讨起来。
他们或许有不少人也看出了,这两个孩子不是汉人。他们之所以过来,一方面是谢信的吩咐,一方面也有少数人觉得谢信既然说了,那么在他们身上或许可以知道一些其他学生无法学习到的东西。
看着学生们已经开始聊开了,谢信也返回了主位上。
“贤侄对这两个越人,倒是蛮上心的?”司马徽放下手中的茶杯,笑吟吟的问到。
这家伙刚才开始就喝着这杯茶,也不知道为什么喝了大半天都没有喝的完。
“都是难得的人才,只可惜血统累人!”谢信不由得叹了口气。
“哦,贤侄也看出来了?”司马徽有点意外。
“稍微学了点相人之术,仅可看出此人的资质,却不能看穿他们的未来。”谢信苦笑着回答到。
所幸庞德公已经离去,否则只怕会立刻抓着他,探讨相人之术的那些问题。
“呵呵,实际上子鱼也说过,若此二人能为大汉所用,则是大汉之福。只可惜两人一个有早夭之相,而另外一个却有反相。”司马徽仿佛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不由得叹了口气。
“既然有反相,为何还要招其为弟子?”谢信惊讶。
“这不还没反么?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是什么人?!”司马徽笑吟吟的问到。
“我们?我们……都是老师!”谢信稍微思考,还是反应了过来。
“是啊,我们是老师!老师的责任,就是教导这些孩子!潘临以后会反,那么就多培养他一些热爱大汉的思想;潘吉早夭,就多让他锻炼一些便是。”司马徽凝重的说到。
“那叔父可曾想过,命数冥冥自有天定,非人力不可更改?!”谢信不由得问了句。
“这个……”司马徽不由得摇了摇头。
他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但作为一个人类,还是一个知道的太多的人类,他有点不太甘心这样。
“未来的事情,一切都是那么虚无缥缈。若不努力尝试几次,如何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改变它?哪怕头破血流,只要可以撞出一道缝隙,自会有更多人的人前来尝试。或许有一天,这天还真的被人所改变了也说不定。”司马徽若有所思的说到。
“叔父,贤侄有个请求!”谢信突然提了句。
“呵呵,你我叔侄一场,有什么话直说便可。”司马徽回过神来,笑吟吟的说到。
“可否将那两个学生,转入我华夏学堂之中?”谢信淡淡说到。
“这个倒没什么问题,只要他们答应就可以了!只是,你那不是私塾吗?什么时候变成学堂了?”司马徽不由得问了句。
“就在前两个,刚刚扩建完毕……”谢信笼统的回答到。
“原来如此!我还说以你的身家,将私塾扩建成书院都是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