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也不知道下雨的时候,会不会有雨水漏下来。
不过现在谢信也没时间纠结了,因为大门再次被敲响。
“谁啊?”谢信迅速前去开了门。
只见公孙胜带着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笑吟吟在站起门外。
“来,见过你谢信哥!”公孙胜笑着对小孩子说道。
“小弟公孙瓒,见过谢哥!”孩童版公孙瓒听话的,给谢信拱手鞠了一躬
“小弟莫要如此,快快起来!”谢信笑了笑,立刻将其扶正。
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
“公孙瓒?你就是辽西令支的那个公孙瓒?”谢信惊讶的叫到。
“贤弟,你认识我的堂弟?”公孙胜疑惑的问到。
“咳……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以前在狱中和提到过,当时你好像还挺自豪的样子,忘记了?”谢信很快就找到了借口敷衍了过去。
“这样啊?或许是吧,毕竟我们公孙家的骄傲,我自然也会提起一下。只是没想到,贤弟居然还能记得。”公孙胜自豪的说到。
“记得不太清楚,有些东西记得,有些记不得,这个记性就是那么让人生气。”谢信一副不满的表情,指着自己的脑袋说到。
“这个不急,听说有人一辈子都想不起来,贤弟能够想起一些,已经很不错了。”公孙胜微笑着劝解到。
也差不多在这个时候,他才骤然想起了什么,立马对谢信说道:“我堂弟此番前来,是来洛阳求学的。他如今已经拜入了,当朝大儒卢植的门下呢!”
“哦?居然是卢大人的门下高足?那可真是恭喜啊!”谢信心中有点羡慕。
这年头,师生、同窗的关系很关键,他可以迅速为你打下很深的人际关系。尤其是师傅方面,有一个好老师,以后走到哪里别人都会高看你一眼。
只是卢植的名头虽大,谢信和公孙胜的老师名头更大。他可是桓帝时期党锢之乱中,两个关键人物之一的李膺。
“但愿他能够珍惜这个机会,若是能够在卢大人那里学些有用的东西,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公孙胜捋着胡子,笑吟吟地看着公孙瓒。
他这个当堂兄的,自然非常了解这个堂弟。
就他对公孙瓒的了解,只怕他投入卢植门下,只是为了镀镀金而已。至于卢植的那些知识,只怕是不屑与学习的。
公孙瓒被公孙胜那么调侃,尤其是当着别人的面那么说,心里自然不爽,于是立刻发誓:“我发誓从今天开始,我会好好学习的,这下可以了吧?”
实际上他也并不讨厌读书,只是看着堂兄这个读书人,不仅读成了个书呆子,还搞得自己进了牢狱。
于是在他看来,书本这玩意,还是少接触的好,省得自己也读成了一个书呆子。
更何况,他本人喜欢练武多过习文,所以久而久之自然将书本丢得七七八八,反而体格健壮了不少,武艺更是进步许多。
“希望如此吧,堂堂公孙家子弟,若只当一个纯粹的武夫可不行……”公孙胜又训示了公孙瓒一番。
“义兄,弟弟他年纪也不小了,这些道理他会晓得的。”眼看公孙瓒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谢信自然出来打一下圆场。
“嗯,也是。”显然公孙胜也懒得说下去,有台阶自然也就顺势而下。
转念一想,总算是想起了正事,于是对谢信说道:“对了贤弟,刚才和伯圭闲聊的时候,得知我们这一支已经迁到辽西,所以为兄明天就要返回辽西拜会父母。只是不知道,贤弟有什么打算?”
就他的神情,邀请之意已经差不多写在脸上了,若是谢信还看不出来,自己也不需要混了。
至于他所谓的打算,自然是问谢信,是打算回乡拜会父母呢?还是留在洛阳试着恢复学籍(已被太学除名)呢?还是和他一起返回辽西享福呢?
谢信想了想,心中也有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