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顽劣了点,但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下流之事来?”格华止听到这里,却是忍不住打断道。
冰思语冷笑了一声,嘲讽道:“格华止,你最好先问问周围的人,是不是我说的那样?这里可是有两三百人在场看着的。我冰思语会置自己的声誉不顾,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谎话吗?”
格华止顿时为之语塞,他之前一直在车厢里打坐冥想,根本没关注车厢外发生了什么事,直到有个相熟的灵兽山弟子跑来跟他说,御虫宗的弟子和冰灵宫的弟子发生了争执,有人在打架过程中被杀了,他才慌慌张张地从车厢里钻了出来。结果一出来就看到自己弟子全部倒在血泊中的场景,而对于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却不甚清楚。
见冰思语如
此一说,他也谨慎起见,找了刚才那名相熟的灵兽山弟子询问事情经过。那名弟子见这么多大人物在场,又有两三百人作见证,自然不敢隐瞒和胡说八道,老老实实地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而格华止听完来龙去脉之后,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白。这事如果要说个是非曲直,还真是御虫宗那几个不成器的弟子咎由自取。
只不过,人家冰灵宫的弟子毫发无伤,而自己一方却死了五名弟子,如果就此作罢,御虫宗的面子可就丢尽了,他回去又如何跟宗主交待?
于是,格华止只得走到冰思语面前,强自硬撑道:“冰仙子,此事说来的确是我御虫宗弟子无礼在先,只不过他们虽然有错,但也罪不至死,你应该马上将此事告诉我,格某自然会教训那几个色胆包天的小子……”
冰思语听闻之后,却是冷笑道:“他们来调戏我派弟子,可不是一时半会了,吵骂的声音那么大,你在车厢内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不是故意放纵他们吗?所以,你既然护短不管,那便只有让我们的弟子自个儿反抗了。最后你们御虫宗的弟子技不如人,战败身死也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