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包扎,瞥着陆博学,一肚子火气:“你小子站在旁边看风景?奶奶滴,你凭啥不割?”
“我贫血。”陆博学耸了耸肩。
左山风迫不及待,顺着人脸墙爬进去,就是一声尖叫。
我急忙跟进,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和左山风的哀嚎。空气一冷,身后的人脸墙还滚烫着,一条未被西夏开辟的道路出现。
灯光闪烁不清,僵了许久,我才在黑暗中抱住左山风。脚下噼里啪啦,踩到一堆干壳子一样的腐物。
胡子他们接踵追上,终于看清墙后的东西。
那是一间耳洞。
外面笔直甬道通到深处,空气浑浊,带一股西北独有的土骚味。耳洞狭窄,地面却堆满了薄壳的陶土罐子。
每个有半人高。
一碰就碎,拿出去碰瓷绝对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