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寡人从未听说过。”
“大王有所不知,这香港乃是港口,越楠特产椰子。”王佐将小心翼翼给滇王介绍。
滇王道:“有没有盛产白银的地方?”
“有啊,大王请看,这个岛国,叫东瀛,就是盛产白银的,有银矿。可惜啊,这块地方,被东洋鬼子占了,由倭奴天皇管着。”
“什么?”
滇王勃然大怒,天灵盖飞出去七八米,脑门涌出一股水蒸气。
“岂有此理,欺人太甚!”
“大王息怒。”
“混账,汉朝都向寡人称臣割地,居然有乱臣贼子逞凶,割裂疆土,僭越为皇。一个岛屿也敢自称天皇,猢狲罢了!不怕闪了舌头,着实大逆不道。”
滇王那个气啊。
那什么东洋鬼子,算哪根葱?
何德何能,竟占那么大片银矿,简直岂有此理,爹可忍,老子滇王不能忍!
“该杀,着实该杀,待本王去一趟,将那作乱的反臣满门抄斩!”
王佐将阴阳怪气,一副奸臣嘴脸,挑唆道:“不止如此呢,大王你刚才说的那些地名,都被东洋鬼子占了。这个鬼啊,可嚣张了呢,畜生不如,还嚷嚷要打入云南,哦,就是打入滇国。”
“什么?”
滇王怒火中烧,一溜烟跑出冥水庙,往东边去找鬼子算账。
老爷子看的目瞪口呆。
哎呀妈呀,抗日果然全民皆兵,别说活人了,现在连鬼都开始上前线了!
本以为今晚的事就搪塞过去。
却不料,杀气三时作阵云,寒声一夜传刁斗。
澄江城内打更的,又在当阳大街吆喝起来,声音飘出去老远:“寅时五更,天地一新,晨钟暮鼓,天下大明!梆梆,梆梆。”
寅时过,已是早上五点。
南边日出早,北边日出迟。
再早,也没有五点钟出太阳的,离日出还有一阵。
被打更的声音提醒,滇王去而复返,坚持要到水鬼塔转塔。
这下,老爷子、寸小头、王佐将,三方都没招了。
连哄带骗,还是差点啊。
“大王且慢。”
趁滇王不注意,乾坤将把降魔杵卷在世界地图里,请滇王再看看图,希望来个图穷匕见,刺杀滇王。
几人也都准备动粗,死,也要挡住滇王转塔。
“大王请看,此乃关中地势,沃野千里,黄土万丈,农耕两季,旱涝保收。”
乾坤将边说,边徐徐展开地图,准备抽出降魔杵。
不料滇王心思缜密,城府极深。
当即发现了破绽,翻了脸皮,动了尸怨:“桀桀,想学荆轲刺秦?本王可读过史记!”
说罢,滇王大手一卷,劈头盖脸夺过地图。
降魔杵被地图包裹,法力没出来,被滇王大手一甩,钉在五六米高的房梁上!
老爷子一见,脚发软,这还是遇见个爱读书的鬼,司马迁也是,写什么荆轲刺秦啊。
“愣着干什么,弄它!”脱掉鞋子,老爷子按民间方法打鬼。
滇王脚踩阴风飞起,数百个骷髅滚动,冥水庙嘎吱几声,前堂彻底塌陷进去!
双方与滇王在前堂混战。
一交手,滇王才知中计,原来大黑天和使臣都是假扮的。
表情愈发阴森,暴怒之下,数百骷髅随风乱弹。身体撞上去,便皮开肉绽,乾坤将王佐将被一并打断了骨头!
“看法宝。”
寸小头听闻女人内裤能辟邪,便将一条从怀中抽出,罩在滇王头上。
也是赶巧。
滇王就怕这种阴晦的东西,顿时没了方向,从半空跌到地面,哇哇惨叫。十指指甲暴长,犹如老僵四处抓人。
老爷子扛起乾坤将王佐将,滚到桌子下避难。
滇王横冲直撞,打坏照壁,推翻院墙,冲到门廊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