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君翊眼神的眼神跟着木知年的移动,倏地笑了一下,红润的唇瓣勾起危险的弧度。
这是猎人想要品尝猎物的前奏。
年年怎么这么磨人呐?
真当他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
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他可不是什么柳下惠。
他是一头饿了二十六年的狼。
靳君翊投过去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见木知年还在笑,藕节一般的双腿裸露在外面,又长又直。
他放下手里的动作,闲庭信步地走了过去,站在木知年面前,双手放在木知年柔软的腰肢上,摩挲了一下。
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腰肢蔓延到全身,木知年头皮有些发麻,“别——”
一开口,声音是软绵绵的。
不但没有任何拒绝的效果,反倒是天雷勾地火。
靳君翊搂着她腰肢的手微微用力,深深地看着她,一字一句诱惑道:“年年,帮我把眼镜取下来。”
木知年眼神有些迷离,听话地抬起双手,把靳君翊的眼镜取了下来。
没了镜片的遮挡,那双眼底明亮的火,一览无余。
狭长的眸子被熏染得欲色尽显,眼尾的泪痣都生动了起来,淡淡的一瞥,便是惊心动魄的性感。
他亲了木知年的侧颈一下,温热的呼吸,不安分地打在木知年的脖子上,低低地笑着,性张力拉到极致。
“年年,想要吗?”
木知年的头脑晕乎乎的,白皙的脸蛋早就红得像个水蜜桃,迷离的双眼魅惑又无辜。
脖颈间传来的酥麻,电流一般乱窜,裸露在外的双腿晃了晃,莹白如玉的脚趾头,忍不住蜷缩着。
“要…什么?”她晕晕地问。
“当然是——”
靳君翊的声音低哑不成样子,克制隐忍,粗粝的指腹禁锢着木知年的细腰,环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身躯,不缓不急地补充道:
“我。”
木知年咽了咽口水,脊背紧绷成一条直线,比羊脂玉还要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泛着一层薄红,呆呆地回:
“想要。”
说着,手放在了靳君翊腰腹上,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得到腹肌的形状,在用力的时候,紧绷得像石头。
他的腰线修长,线条流畅,且结实有力。
看上去就很行的样子。
很能do。
木知年馋得不行。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
“想要谁?”靳君翊摁住她四处作乱的小手,循循善诱着。
“你。”
“把话说完整,我就满足你。”
木知年嫌他墨迹,搂着他的脖子往下压,在他耳边说了那句完整的话。
话音刚一落下,那殷红的唇瓣变被覆盖住了。
滚烫的汗水顺着靳君翊流畅分明的轮廓,滑道光洁的下巴,然后蹭到木知年的脸颊上。
木知年仰着头,见靳君翊额头上青筋暴露,牢牢地抱着她,一动不动。
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急死人了!
她湿乎乎的嗓音绵密,喘着气笑,“靳君翊,你素了这么多年,不会是中看不中用吧?”
下一瞬,木知年便为这句话付出了代价。
她一下子挠在了靳君翊的后背,结实宽阔的背后,出现几条小猫挠出的爪子印。
“省着点力气,后面要用的时间还长。”
靳君翊的嗓音里,都燃烧着火焰,急不可耐地落下,把木知年一起拉人波涛汹涌的海水里,无限沉沦。
她低骂靳君翊是头狼,也骂他不分场合,不分轻重。
但最后,这些骂声,都被吞没在了缱绻湿热的吻里面,尾音破碎,压抑着不成调子。
夜,还很长。
………………
才睡了没几个小时,天就亮了。
木知年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