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去A国的日子,卓悦已经提前去A国踩好点了,给了演员们地址,大家自行过去,她报销车费。
公司给木知年配备了专人保姆车,还有一个司机,送她和林汉卿去机场。
木知年生理期还没结束,刚开始来那两天她以为还是自己原来那钢铁一般的身体,吃了一根雪糕。
没想到当天就痛得上吐下泻,还是林汉卿赶紧给她喂了两颗止疼药才有所好转,现在接近尾声了,也还是痛得厉害。
小腹传来绵长难耐的阵痛,她一路上都闭着眼睛睡觉,办理手续,值机安检的时候才勉强打起精神。
一上飞机,就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腹痛着睡得还是很不舒服,乘客们还在登机,吵吵闹闹的声音让人头晕脑胀,木知年难受得眉头紧锁。
靳君翊刚一过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女孩穿着一件单薄的短袖,身材消瘦,脸色苍白如纸,唇瓣毫无血色,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紧皱着眉头,看上去很痛苦。
这一幕像无数根针一样,倏地扎在靳君翊身上,他薄唇紧抿,恨不得替木知年承受这份痛苦。
刚好林汉卿回来了,他问道:“她怎么了?生了什么病?”
林汉卿顿感惊讶,也没人说靳总也会一起去A国啊?
她很快就把这份惊讶压下去,把自己手里的热水杯展示出来,无奈道:“年年痛经,难受得很,我去给她要了一杯热水。”
“痛经?”
靳君翊一愣,顺手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在了木知年身上。
木知年烦躁地去拉衣服,被靳君翊摁住了手,弯着腰低声轻哄:“乖,盖着,免得着凉了。”
木知年像是听懂了,眉头皱了又松开,松开又皱起,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安分了不少。
靳君翊又向林汉卿伸手,“热水给我,我来。”
林汉卿赶紧把水递过去,巴巴地看着靳君翊,生怕他照顾不妥,让木知年更难受。
但她还是多虑了,靳君翊好像很会安抚木知年,比她还要会。
木知年什么都会,但是防备心很重,在平时对谁都没有边界感,然而在脆弱的时候防备感很重,警惕着一切,包括她。
也不知道过去经历过什么,才会有这样强烈的防备感?
很奇怪的是,这份防备感在靳君翊面前削弱了很多,好像很信任靳君翊。
一听是靳君翊的声音,身体都放松了不少。
靳君翊喂了木知年喝了热水之后,他的大掌小心翼翼地放在木知年的小腹上面,动作轻缓地揉着,一边揉一边说:“睡一觉就好了。”
炽热的温度跟着一层衣服,从小腹传过去,不轻不重的揉捏力度刚刚好,再加上鼻尖萦绕着浅淡的清香,木知年感觉舒服多了,不知不觉就熟睡了过去。
睡一觉起来,飞机也落地了,木知年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卿姐,谢谢啊,我舒服多了。”
林汉卿的表情很复杂,“不是我的功劳,是别人的功劳。”
“啊?不是你,那是谁啊?”木知年偏头看她,脸凑得很近。
饶是和木知年朝夕相处,林汉卿还是没能承受得住美颜暴击,脸红了一下。
偏过头,卖了个关子,“等后面你就知道了。”
木知年想起自己闻到过的那一阵浅淡的清香,脑海里面划过一个身影,但是立即又给否决了。
他又没有什么需要来A国办的事情,应该不是他。
下了飞机,是卓悦亲自来接木知年的,把她带往一个很大的庄园里面。
听说这个庄园以前的确是用来培养杀手的地方,但是后面被政府一锅端了,这个地方有时会被租赁出去,大多都是用来拍戏的。
剧组的训练会在这里,拍摄场地也有一部分是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