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知年让司机掉头开往木家,林汉卿站在原地打电话。
张权久久不见木知年出现,害怕木知年还记着他的仇,临时罢工了,于是亲自出来接人,美其名曰:“我只是害怕木知年迷路。”
一出来就见到木知年的经纪人在外面站着很焦急的模样,没看到木知年本人。
张权走上去问:“木知年人呢?她不会跑路了吧?”
林汉卿的电话已经打完了,现在就是在这里等人的,她忧心忡忡地说:“不是,是她家里人硬叫她回去的,她让我报个警,给警察带路去木家。”
“啊,回个家而已,需要搞这么夸张的吗?”
张权不理解,但大为震撼。
林汉卿已经不想说话了,眼前忽然一阵风闪过,她都没来得及看清是什么东西,就那样过去了!
“卧槽,靳总这么急的吗?他竟然在跑???嗖的一下人就过去了!”
张权的表情比刚才听到林汉卿要报警的时候还要夸张。
不怪他这么稀奇,因为靳君翊在众人眼里,就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不仅长得如同清风霁月的神祇,举止行为更是斯文优雅,一副掌控一切的尊贵模样。
除了在他作为演员演戏的时候,其余时间,没有人见过他着急的模样。
但现在,靳君翊急着跑走了,上车之后来了个大漂移掉头,急冲冲的!
不会是为了木知年吧?
应该不会的,靳君翊的眼光那么高,应该不至于看上一个这么平凡的女人!
不久的将来,张权再想到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就是一阵牙疼。
他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这边。
木知年进了木家之后,在客厅里面等待着她的,除了木禹州和白莉莉两人,还有一个大腹便便,头秃还满面油光的中年男人。
她一进来,木禹州就站起来毕恭毕敬地介绍:“李总,这就是我女儿木知年!”
木禹州的态度就像是给客人介绍商品一样殷勤。
李总岔开腿坐在沙发上,目光在木知年的身上上下扫视了一下,露出了满意的目光。
白莉莉一看这件事情有戏,立即用眼神示意木禹州。
木禹州会意,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走到木知年面前,面容和蔼地低声说道:“这是爸爸的合作伙伴,家里有矿,人也老实宠妻,还没有孩子,你嫁过去之后,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
木知年总算明白了这两夫妻的目的,他们原来是想把她嫁给这个油腻的老男人。
她并不应和,只是伸出手,面无表情地说:“信件呢?”
木禹州为了稳住木知年,立即就掏出一沓信封,“在这儿!”
木知年怕他作假,当场就打开每一个信封细细地查看。
里面的信纸都有些年头了,字迹工整,笔锋凌厉中不失苍劲,是记忆中的那个样子。
木禹州给她的信件,都是真的。
她把信放在了身上背着的包里面,转身就走。
木禹州早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悠哉悠哉地说:“还有一部分在楼上我的电脑房里面,等你和李总谈完了,我再给你。”
木知年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问:“就这两部分,没有其他的了?”
“就这两部分,”木禹州皮笑肉不笑,威胁地说:“想要啊,就看你听不听话了?”
他这话说得倒是不假,因为今天过后,木知年就失去了最后的价值,他们留着那些东西也没有用。
木知年点头,“好,我听话。”
木禹州满意了,叮嘱道:“女人嘛,最后都是要嫁人的,你的名声已经烂成那个样子了,找老公也没人要你,我们给你找的这个,样样都是人中之龙,你们好好谈啊!”
说着,又跟李总说了几句好话,给白莉莉不耐烦地扯着走了。
客厅里只剩下李总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