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吗?”
木知年:………
助理又在那边喊:“张导,我被你打伤了,这是工伤,你得赔!”
“合同记得签哈!”张权笑眯眯地跟木知年说话,下一秒撸起袖子,表演了一个笑容消失术,一脸凶相地朝着助理走去,“你给我等着!”
林汉卿听完全程,人都麻了。
这种事情发生了,就很离谱。
但是这个人是木知年,好像也没有那么离谱了。
“你还会舞剑?我怎么不知道?以前你拍戏的时候,让你拿个剑,你怕得跟什么似的,难道都是装的?”
“啊,随便玩玩的。”木知年笑了笑。
她的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到很远去了。
上高一的时候,她就听说有个年级大佬叫靳君翊,是个演员,不仅演戏演得特别好,成绩也特别牛逼,总是年级第一。
就是人性子太冷淡,对谁都疏离冷漠,活脱脱的一朵触碰不到的高岭之花。
第一次见面,还是因为木知年去片场看别人拍戏,刚好那一场戏就是靳君翊的戏份。
他一身玄衣,手里拿着剑挥舞,每个动作看上去都那么轻松,力道也很足,衣摆随风飘动。
少年的身影清冷出尘,只一眼,就闯进了木知年的心。
或许是木知年的目光太热切,在戏份结束之后,靳君翊单独找到了木知年,把自己的剑递给她,“看你盯着我的剑看了很久,你想试试吗?”
是谁说靳君翊冷漠无情的,他说话时明明慢条斯理,有礼貌且很温柔。
木知年被蛊惑了,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晕晕乎乎地就接过了那把剑。
剑柄上还带着少年人滚烫的体温,一下子把她的心尖烫得颤动。
拿了剑之后,他们就没怎么见面,木知年会在周末的时候偷偷去人少的广场上自己练习。
“动作不对,容易伤到自己。”不知从哪里出来的靳君翊好意提醒她。
木知年被惊到,耳根子红了一片,脸上却在强装淡定和漠然,没什么感情地回道:“我知道我动作不对,就是随便玩玩而已。”
说着就要走,被靳君翊清瘦挺拔的身躯拦住,他低眉看着木知年,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在笑,“都是一个学校的,我可以教你。”
她也忘记自己当时具体是怎么回答的了,反正从那以后,他们总会趁着周末的时候约学习,做完作业就去广场上舞剑,两个人也越来越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