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十几年就过去了,也不知道她师父是否还在人世。
“如果一会儿玉佩拿来,确实是您师父雕刻的那一块的话,那您口中的陶老爷应该就是我二姐姐的外祖父,不过他老人家十几年前就去世了,而且我也没有听说过陶家有搬过家……”墨芜荑皱了皱眉。
她从出生到死,就只去过一次余姚,那都是十几年的事情了,她对陶家的印象也很浅了,只记得外祖父和外祖母是因为母亲的死被打击到了,之后一病不起,双双撒手人寰了,墨芜荑离得太远,都没能去送他们,还是陶家的下人来送的信儿。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余师傅怎么去找外祖父的时候,却听说他们举家搬迁了呢?
“您师父失踪是那一年的事儿?”墨芜荑又忙问道。
“应该是庆和元年的冬天。”余师傅回忆道。
“巧了,我二姐姐的外祖父就是在庆和元年的冬天去了的。”墨芜荑心里止不住有一种怪异感。
她从来没想过,陶家还能有什么秘密,可是如今按照余师傅的话来看,分明就是有问题的。
看来她得让人去一趟余姚才行,起码弄清楚余师傅口中的举家搬迁是怎么回事儿,是余师傅记错了,还是真有此事。
正说呢,青树就已经回来了,手里拿着墨芜荑收好的玉佩。
墨芜荑递给余师傅:“您瞧瞧是不是这块儿玉佩。”
余师傅连忙接过,一看就露出了激动的神情:“是!没错!就是这块儿玉佩!我亲眼看着我师父刻了一个多月,绝对不可能记错!这就是我师父的手艺!”
墨芜荑垂眸,这玉佩如果就是余师傅的师父雕刻出来的话,那就能确定,余师傅口中的陶老爷就是他的外祖父了……
所以,余师傅的师父为什么会突然失踪,这会不会跟她外祖一家有关系?
她之前一直没有想过,外祖父一家的死,如果想想,事情似乎也不是没有蹊跷。
比如,她的外祖父身子一向硬朗,便是受了她母亲去世的打击,外祖母有可能会受打击一病不起,但是外祖父应该不太可能,所以两个人一块儿病故的可能性也就更小了。
而且外祖父和外祖母去世之后,陶家这偌大的家产,又是到了谁的手里呢?
怎么突然陶家也冒出来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等回到墨家了之后,墨芜荑第一件事儿就是联系陶谦,陶谦也是余姚人,如果让陶谦帮她去查一下的话,兴许会方便许多。
“郡君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查陶家的事儿了?”陶谦听墨芜荑说完之后,有几分诧异。
“陶叔也知道我说的这个陶家?”
“那是自然了,这可是余姚首富,十几年前,我虽然只有十几岁,还没有开始接管家里的生意,但也是听说过陶家的,那会儿还总是有人问我和余姚首富的陶家是什么关系呢!”陶谦笑着道。
墨芜荑点了点头:“既然陶叔也知道陶家,那就麻烦陶叔派人去帮我查一查,主要就查一查当年陶老爷夫妇是怎么去世了的,两人的后事都是谁帮忙操办的,最重要的是,陶家的那些生意,最后都落在了谁的手上。”
说着,墨芜荑又顿了顿:“之前有个陶老爷的友人,也在陶老爷去世的那段时间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后来这个友人的后辈就想去问问陶老爷,去问才知道,陶家竟然举家搬迁了,此事也劳烦陶叔帮我查一下。”
陶谦点了点头:“听你这么一说,陶家似乎确实有一些问题,不过有件事儿,我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陶叔但说无妨。”
“据我所知,这陶家也并非你的亲外祖家,陶家的女儿也好,外孙外孙女,都已经不在了,你……”陶谦有几分犹豫。
墨芜荑笑了笑,她知道陶谦肯定心中会有疑惑,毕竟换了谁,也都得多问一句。
“此事确实有原由在,但我如今不方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