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勒!我知道了。”男子将手中的珠子高高抛起,自己站起身来,在珠子落下去之间,又反手抓在了自己的手中。
“公主殿下回见!”男子大步走了出去。
“少来烦我!”晋阳公主微微翻了个白眼。
等到男子走后,晋阳公主方才坐下,端起桌边早已凉透了的茶,眼神微微眯了眯。
“敢打着我晋阳的名义,在我的宴会上搞事情,哼!”
因着出了事儿,所以墨芜荑这一天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只从景园回去的时候,主动和吴仪筠坐了一辆马车。
“你可还记得你之前落水的事情?”即便是在马车上,墨芜荑还是说得很小声,仅吴仪筠能见到。
吴仪筠点了点头,疑惑的看着墨芜荑。
“我要跟你说一件事儿,但是你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墨芜荑看到吴仪筠,直到吴仪筠郑重地点了点头,墨芜荑才接着道:“你落水的事情可能不是意外。”
吴仪筠一惊,惊的不是她落水之事不是意外,而是墨芜荑怎么知道这事儿?
“虽然我也没有证据,但是,极有可能是这个人搞的鬼!”墨芜荑用手指在吴仪筠的手心里写下了“太子”两个字。
“你日后务必要当心!”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墨芜荑也知道吴仪筠不是那等想要加入皇室的,何况还只能是侧室,所以才提醒了吴仪筠。
尽管吴仪筠心中十分疑惑墨芜荑时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但还是遵守约定,没有问墨芜荑,只是认真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芜荑,多谢了。”吴仪筠握着墨芜荑的手,心里很是感动。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冒着得罪太子的危险来提醒她的,纵然她已经知道此事了,但墨芜荑又不清楚。
尤其是她和墨芜荑认识的时间还不算太长,这种事情才格外难得。
大概有些人,生来就是做朋友的,而有些人,生来就是要做敌人的。
比如墨芜荑和墨白珂。
墨芜荑下了马车就想赶紧回去休息会儿,这一天委实把她累的够呛,还担惊受怕的,谁知道刚进了二门,明安堂里的丫鬟就说老夫人有请。
而墨芜荑一到明安堂,就看见墨白珂也在,还一副像是哭了很久的样子,墨芜荑便知道来者不善了。
“五丫头,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出门,你姐姐却哭着回来?”老夫人冷着脸问墨芜荑。
“老夫人……”
“你想好了再说!这次我可是给你解释的机会了!免得又说我偏听偏信,老糊涂了!”老夫人冷哼了一声。
“一张请帖只能去一个人的事儿,我早上就提醒四姐姐了,那会儿王嬷嬷也在呢,可四姐姐非要跟着去,结果被人拦下来了,还被那武安侯府的姑娘嘲笑了一顿,之后我便进园子了,四姐姐这是怎么了?”墨芜荑今天才被人算计走了一遭鬼门关,心情不佳,这会儿脸上连个笑都没有,神色也有些冷漠。
老夫人见状便越发的不高兴了:“瞧瞧你这是什么态度!莫不是以为真没人管得了你了?”
“孙女不敢,”墨芜荑硬邦邦的应了一句,“不知老夫人今日找孙女来,可还有什么事儿,若是没什么事儿,我想先回去歇息了,今日有些乏了。”
“你……”老夫人还是第一次被墨芜荑这么直白的怼回来,显然被气到了。
墨白珂便立马上前拍了拍老夫人的胸口,嘴上还带着哭腔:“祖母,您别生气,您要是被气出了好歹,孙女真是没脸活了,孙女受点委屈不妨事的,祖母您别气着自己了。”
“气我的可不是你!她都有脸活呢!”老夫人指着墨芜荑鼻子痛骂。
墨芜荑不为所动,就冷眼看着老夫人和墨白珂两个人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在那儿装腔作势。
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的。
“真是反了她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