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自由,这是我男朋友出钱开的房间,要走的也是你这个夜小姐,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走,别不知羞耻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蔚蓝只觉得喉咙口处一阵腥甜,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夜小姐,这死女人说谁是夜小姐。
“靳言,你说谁是夜女人?”
“这还用解释吗?是谁大半夜不知羞耻爬上我男朋友的床。”靳言冷冷的看着蔚蓝。
“靳言,你搞清楚,是陆子墨把我拽到他房间的,他还爱着我,一直喊着我的名字,我们两个相爱的人做爱做的事情,天经地义。”
“我怎么听说,是史东觉把醉酒的陆子墨送进房间的,我倒是不相信一个醉酒倒头就睡的男人还能出去拽女人。”
这么拙劣的理由,也亏她想得出来。
想到这,靳言目光一顿,看向陆子墨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