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卡了一下,发出一声尖锐的“嘎吱”声,听得人心里忍不住直痒痒,有种想用指甲使劲在地上挠挠的冲动。
一进门就是扑鼻而来的书香气,店里不大但有个铁板搭建的阁楼,一眼望去就能瞧见阁楼上放着个树藤编织的桌椅和一张老旧的摇椅。
摇椅上还躺着一个人,一个身着黑白色旗袍的女人,女人似乎睡着了脸上盖着一本书看不见模样。
“你……你好”男人礼貌的冲阁楼上的女人喊了一嗓子。
听见动静的夏清风猛然惊醒,还好脸上盖着书掩盖住了她这被吓一跳的囧态。
大概过了几秒她才不紧不慢的把书从脸上拿了下来,装作很严肃的样子面无表情的斜睨了那人一眼,随后起身撑在阁楼栏杆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那男人,眼中带有丝惊讶与无奈她叹了口气道“欢迎光临”
惊讶的是她这书店已经好久没来新客了,无奈的是凡是进店的人都是遭遇了一定程度的事才会光临她的店。
看着男人这会正目不斜视的打量着她,不过在她看来就她这种面容姣好,风华绝代的样子就是个勾人魂魄的小妖精。
当然她千娇百媚仪态万千的淑女气质都是装的,毕竟这是守店人的基本礼仪。
她平时都穿着各式各样的旗袍,毕竟她生于民国,不过经过岁月的蹉跎,她现在已经不梳那种复古的波浪卷盘发了,而是跟着潮流换成了一头简约的中分齐腰卷发,两侧耳际还分别夹着一个勾型水钻发卡和叉型发卡。
当然这发卡除了美观以外还大有用处,是个象征标识性的东西。
夏清风踩着一双银白色高跟鞋慢条斯理的从阁楼上走下来,身姿婀娜得总和天水的姑娘不太一样但又说不来哪里不一样,或许是因为年代感在作祟。
转瞬来到他跟前她也只是很随意的瞟了他一眼便来到收银台前优雅的从抽屉里拿出个文件夹和一瓶插着羽毛笔的墨水,她语气淡漠的开口问道“彼岸书店只渡有缘人,兄弟说说你这是什么情况?”
男人一听有些恍惚,似乎一时没弄懂她什么意思?
夏清风见他犹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又来了个呆毛”
“啊?”男人不解道“你、你说什么?”
看着男人的表情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更多的是愤怒,这会怕是觉得她的服务怎么怎么差劲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投诉她吧!
见他张了张嘴正准备找自己理论两句的时候夏清风就先发制人开口说了句话,毕竟像他这种呆毛或者刁钻的顾客她这百年来也应付了不少。
“彼岸书店只渡有缘人,进门便是客,你我便是缘,我是这里的掌柜我叫夏清风”
“进店入生门,很高兴你未能入死门,所以你这是躺在哪家医院?”
夏清风怕这男的还听不明白便又继续道“进我店的人几乎都是半死人按你们的话就是植物人,你懂了吗?”
男人瞳孔放大震惊不已反复确认道“你……你是说我?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