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的降落地点。由于这里的风力很是厉害,对于降落伞的操控其实很难做到精准控制。
他们先后落在了我前方不远的地方,但我们中间还隔了一座不是很高的山丘,我还没来得及转过去,就听见全子的声音就从一边传了过来。
只听全子骂道,“那范群平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表面客客气气的送我们走,没想到直接把我们扔到了半空中,还好老子反应快,不然可真要摔死了我们!”
又听阿芳劝道,“别这么骂人家,人家也有自己的顾虑,再说人家好歹救过你的命呢!”
全子一听醋意大发,“哟哟哟,我咋听着这话这么酸呢,这阿芳春心大发啊,该不会是看上那个大叔了吧。还有一句你可说错了,救我?谁乐意他救似的,我可没求着他救我!”
阿芳一听也生气了,“哼,你就接着装吧,煮熟的鸭子嘴硬的很!你才大叔咧,人家可比你年轻多了!”
又听到艾琴劝道,“行了,你俩别吵了。赶紧收了伞,去周围找德子去。”
很快他们三个就从山坳中走了出来,身后还拖着长长的伞绳,看样子也是刚刚从震惊中缓过来。
想想范群平这招的确够刺激的,万一我们来不及反应,现在我们四个已经四滩肉泥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除了偶尔飘过的几朵白云,剩下的什么都没有。
难道说我们一直呆在某一架飞机上?但我很清楚我呆的那个病房不可能在飞机上,可从我离开病房到被扔到空中,前后时间还不到两分钟?
如果我们不是从飞机上被扔下来的,那我们几个究竟是从哪里掉下来的呢?
正想着全子在下面发现了我,冲着我叫道,“德爷,你看着天发什么呆呢?”
“不是发呆,我是在研究我们从哪里下来的?”我回过神一边回一边迅速朝他们的方向跑过去,又帮艾琴和阿芳割开了各自身上的伞绳。
四个人这是从湖边分开后还是第一次的碰面,不免有说不完的话,边说边忙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出来了大半。全子这时从身后拖出了一个黑色的大箱子,他说看到这东西是跟着我们一起从天上落下来的。
由于箱子是死物自身不能控制降落伞,全子他们见到它的时候,它还深深的插在沙地里呢,好在这箱子质量好,一点都没有变形。
全子围着这箱子转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括,轻轻一掰,那箱子的盖子就自动打开了。
箱子里面放着四个背包,上面还写好了我们四个各自的名字,另外还有一个防水袋,里面装着我们从昆仑山底带出来的东西。奇怪的是,能量石、金属残片和那张储存卡都好好的放着,范群平竟然没有打开偷窥,这可不像是他的作风。
全子拿出背包,发现背包下面还有一封简短的信:
“各位,情况紧急,又因当下形势所迫,得罪之处,还请谅解。你们四人既已决定逃离,那就必须做好详细计划,你等背后家族力量比你们想象中要强大、要复杂、要危险,望你们多加小心。我在你们各自行囊背包中放了些换洗衣物和零钱,还有给你们新做的证件,虽准备较为仓促,但这些物品也可暂时够你们支撑一段时间,日后长久之计还得靠你们自己。因时间匆忙,以至于字迹潦草,有些前言不搭后语,还望你等千万保护好自己,望各自珍重,有缘再见!老范。”
全子喃喃念完,我们四个对范群平的愤怒顿时又消减大半。
可就算如此,说实话我们四个现在依然还分不清这范群平是敌是友,他的信、他的话我们也始终未能完全相信。
全子翻开了写着他自己名字的背包,从里面翻出了几件衣服,又拉开一层,只见里面放了厚厚的一叠钱,还有一个手包,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有身份证和护照,全子念道,“胡小三,男,汉族!胡小三……亏他姓范的想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