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这个玉佩是之前竹苓给白芨买的。他很喜欢,一直贴身戴着的。”
李木棉在地上捡起来玉佩,泪水横流。
“怎么办啊!现在竹苓又不在家,我不知道能不能拿过去。”
李木棉说着,又往院子里面的屋子里面走去,她记得,有一个簿子,上面被竹苓写写画画的,记载了很多在上面。
“竹苓不在家,你这样不好。”
李贵清从后面走了过来,轻声说道。
“那我能怎么办呢?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们都不在家,也没有一个人商量,若真的不把东西送过去,他们把白芨给杀了该怎么办?”
李木棉哭的泣不成声,她知道这样不好,说不定以后他们家,都不会有生意的。
可钱财是身外物,若是白芨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她就是死了,也没有脸去见相公了。
李贵清见她这样,也不好在继续劝慰什么。
虽说这个其中疑点重重,不过人家已经把白芨贴身佩戴的玉佩给送来了。
这——
“我不管了。”
李木棉说完,捏着簿子,就坐在了浮生若梦的大厅里面。
“怎么还没有人过来。”
她焦急不安的等候着。
“我看要不要等着竹苓他们回来再做打算。”
李贵清想了想,觉
得这个事情,不能这么草率。
“可竹苓他们此时都不在家,该怎么办?”
李木棉也犹豫不决,她经常做错事情,真的不希望在做错了,不想在给孩子找麻烦。
“我出去找人回来,你千万别把东西给人,把门关好了吧!”
李贵清见她这样子,也觉得她不适合出去的。
“好!”
李木棉失魂落魄的点了点头。
她送着李贵清到了门外,等到李贵清出去了,这才关上了门。
她枯坐在屋子里面,安静极了。
偶尔蜡烛爆开了,噼里啪啦的响了一声。
李木棉被吓了一跳。
“咚咚咚——”
有人在外面敲门。
“谁啊!?”
李木棉紧张兮兮,咽下去一口口水,眼睛直愣愣的等着外面。
外面没有人应声。
李木棉已经走到了门前, 把耳朵紧紧地贴在了门上,想要听得更加清晰。
外面寂静的很,依旧没有多余的声音。
正要往回走的时候,咚咚咚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谁?”
李木棉皱眉,又冲着外面喊了一声,可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李木棉的时候 ,搁在门栓上,很想拉开来。
刚些微拉开来一点,就想到李贵清临走之前的嘱咐。
等到他们回来再说。
她的手,又停在
了原地,没有继续扯动。
“咚咚咚——”有人继续在外面敲门,“快开门,你还想不想见唐白芨了,非要我们剁下来他的手指头不成?”
这声音,各种穷凶极恶。
猛然听到,李木棉的心跳好像都漏跳了两拍。
不行,不能剁掉手指头,他们白芨以后是要读书的,白芨也热爱读书,要是没有手指头,那么可怕的事情,她想都不敢想。
哗啦一声,李木棉拉开了门。
可是——外面黑漆漆的,一个人都没有。
见到这些,李木棉神情有些恍惚,难道刚刚所听到的那些,都是自己的幻象不成。
她手中紧紧地捏着簿子,迈着步子往外面走了两步,刚张望了两眼,就觉得后脑勺一阵的疼痛,紧接着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已经围了一圈的人了。
“竹苓!白芨她——”
李木棉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上的竹苓,伸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