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谚从吴明嘴里找到了事关神秘组织的突破口,也异常高兴。当天晚上,两人难得配合默契的下厨,做了一顿大餐,并打开了曼妤尘封多年的珍稀红酒。
高台红烛,灯光迷离,长方条的茶几跟前,两人各坐一端,手中各端了一只高脚杯。
曼妤喝的有几分醉意,单手撑着下巴,她痴痴望着寇谚,眼神惺忪满含爱意:“再干一杯,我今天太开心了。”她和聂苏幻的对决,终于落下了帷幕。
寇谚看着她脸蛋红扑扑的,带着几分酒醉憨态的模样,轻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红色的液体荡漾不止,像是他此刻不受控制的心跳:“你醉了,少喝点儿。”他站了起来。
“嘿嘿,人逢喜事当然要好好庆祝的,我没醉!”她望着寇谚傻笑不已。看着他逐步朝她走来,曼妤把手中端着的酒杯放下,等他近身,直接双手抱着他,把脑袋埋进了他的身前:“我活这么大,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比我结婚领证那天都要开心一百倍。”
她像是不安分的猫儿似的,使劲在寇谚的身上蹭了蹭。
寇谚低敛眉目。
灯光从头顶洒下来,柔柔的在曼妤的头上散下柔和的光芒。寇谚看着不断在他小
腹处拱来拱去的脑袋,有些无奈的笑笑:“我知道你高兴,但明天还要上班,先睡觉去吧好不好?”他语气柔和的征询她的意见。
曼妤不舒服的动动脑袋,又往底下蹭了几分。
寇谚看着她无意识的举动,浑身的血液汇聚到一处,内心深处也响起疯狂的叫嚣声。寇谚压了压心口蹿升起来的热辣辣燥意,微微倾身,大掌托着曼妤的后腰,直接把人捞进了她的怀抱:“你在挑火,你知道吗?”再挑下去,他的忍耐力真会崩溃。
曼妤软软的直起身子,**必现的半眯着眼睛看他一眼:“那有火呀?哦,刚才我好像点蜡烛了,你困了吗?那吹了蜡烛睡觉吧。”
这话听着怎么像是在暗示他洞房花烛夜呢?寇谚觉得他真要崩溃了。
偏偏的,怀中的女人还像是块牛皮糖似的,紧紧黏着他,让他推都推不开。
寇谚只能抱着人回了卧室,把人放在床上,他正要给她拉上被子,曼妤的手又抓着了他的手腕:“你不许去为聂苏幻的事情求情。”
他没想过要为她求情。寇谚望着她醉的一滩糊涂的样儿,无语至极。
曼妤长长地睫毛艰难的抬了抬,她看向寇谚被她抓着的胳膊,嘟
哝:“那你今晚上就留在这儿,我要看着你才觉得踏实。”
“你要让我睡在你房间?”寇谚诧异的挑了挑眉梢。
酒醉的曼妤压根儿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对啊,我得抓着你睡觉。”万一他起来打电话让人对聂苏幻格外照顾呢?
那女人挑拨离间的让那么多人误会她,总的让她得到点实实在在的教训吧?
寇谚不知道她的想法,但见她紧抓着他的手不放,他也没再抗拒,任由曼妤胡闹着,把他拖进了被窝。
软软的人儿这才满足的笑了起来,脑袋往他胳膊上一枕,她睡得昏天暗地的。
均匀清浅的呼吸声在耳边轻轻响起,寇谚苦笑不已。这磨人的小妖精,撒娇黏糊起来真是让他招架不住,她倒好,把他逗得浴火腾升的,她睡得像只小猪。
这一晚上,寇谚难得的失眠。
第二天早晨,曼妤看着被她抱在怀里的人肉抱枕,足足呆愣了一分钟,她才像是反应过来似的,惊叫一声,伸手就拽了寇谚的耳朵:“浑蛋,谁让你上我的床的?”
这就是典型的睡了就忘?寇谚抬手揉揉被揪的生疼的耳朵,正色看向她:“你让我上的。”
她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情?曼妤对上
他深邃带情的眼眸,脑子懵的一团乱麻。昨晚上她都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我,我……”她结结巴巴的正不知道该如何接口,她大衣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