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聪明!寇寒笑笑,颇具威严的脸上多了一层柔色:“军事机密,我知道的不多。”不过应该与两个月有关。寇谚和曼妤到底是商量出了什么办法,两个月,他们真能端掉神秘组织?寇寒望着门口,眸中思虑深重。
寇母以为他在卖关子:“军事机密?你不想和我说的事情那件不是军事机密?”她叨叨着站起来,横了寇寒一眼:“等到两个月后,你说不定都要说曼妤和寇谚在一起都是军事机密了。”
这讽刺的意味够重了吧?偏偏的寇寒还接了话:“你还真别说,现在两人的某些关系就是机密。”
“呵!”寇母送了他一个白眼,“你以后再敢骗我,我直接捅到你部队里去,寇寒,我看是你没脸还是我没脸。”
曼妤和寇谚都亲自来解释了,她怎么还不消气儿呢?寇寒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有些事情是事急从权,你那时候不是都拿离婚要挟我了吗?再说,我只说拿走他们的资料,没答应你一定要递交上去啊。”
和她玩咬文嚼字的游戏?呵呵哒!寇母有一种想要和他再闹一场的冲动。可这男人坐那儿四平八稳的,任由你叫骂着就是不出声,她闹都闹不痛快!
寇母瞪着寇寒,不断地做着深呼
吸。
寇寒冲她笑笑:“理解万岁,是不是?家里就这么点事儿,说白了不过就是些家长里短,各让一步,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你看明珠,你看曼妤,这两人都没芥蒂了,你还一直气什么呢?”
这话里话外的就是在指责她吧?寇母眸光瞥到一旁放着的青花瓷花瓶,搬起来直接砸到了地上。
“咣当”一声响,价值上万的青花瓷花瓶应声而裂。
有阳光照进来,在迸溅的瓷片上发射出刺眼的光。寇寒气的差点克制不住怒火,手扬了扬,他又猛地放下,伸手指了远处的镜子,他道:“你去照照镜子,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和那骂街的泼妇有什么差别?”
“离婚!”寇母忍不住的弯腰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还有什么好理解的?既然看不上,你直接和我离婚不就是了?”
“给你两个月时间,再这么闹腾,真离婚!”寇寒满脸铁青的甩下一句话,背着手朝书房走去。
客厅里只剩下寇母对着满地的瓷片发呆。蓦地,她蹲下去,双手捂着脸痛哭起来。
寇明珠站在远处对着她录了段视频,发送给了寇谚,这才走过去,伸手把人拽了起来:“先坐沙发上,妈,我去给你倒
杯水。”刚才听她吼得嗓子都哑了。
寇母伸手拉着她,冲她摇了摇头:“我不渴。”她目光炯炯的望着寇明珠,深切而又悲痛:“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那儿不舒服的?”
“刚才在卧室难受了阵儿,现在还好。”寇明珠脸上的表情依旧有些呆,望着人的时候眼珠子也不灵活。
寇母双手抱着她,忍不住又放声哭了一阵。
刚刚开车走出去部队大院的寇谚便接到了寇明珠发送过来的视频,听着那悲痛欲绝的哭声,寇谚心头一震,连忙把车开到一旁,踩了刹车。
哭声飘荡在狭小的车厢内,仿佛是开了立体音效一样,听得曼妤都忍不住有些心酸起来。
“你打电话安慰她下吧,就说和我分手了,以后不再联系。”她都低头了,寇母还这么作,她到底是有多不受待见?曼妤的心情低落至极,说出的话也微微带了赌气的哽咽。
寇谚伸手在她后背上拍了一下。
宽厚的掌心带着安抚的温暖,曼妤斜靠过去,直接枕在了他肩膀头上:“寇谚,我和你说句实话,我感觉她好像真有点不对劲儿。”她微微仰眸,对上寇谚望过来的视线,“你说她会不会陪着明珠戒毒的时候,受刺激太大,精神有点……”
她没敢说下去。
寇谚拍着她后背的掌僵了下,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