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得多少给点回应吧。”他的无言,衬的她分外聒噪好吗?
寇谚很认真的听取了她的建议,轻“嗯”了一声:“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曼妤,我问你件事儿,你有怪过我吗?”
“不管是结婚时候的事儿还是现在你怀孕又流产的事儿?”
他没说这么明白,她还没放在心里过,他突然提起来,曼妤倒是觉得有些委屈了,歪了歪脑袋,她把左脸贴在藤椅背上,抬脚蜷缩成了一小团。
肚子上的刀口处隐隐有些发痒,虽然只是个指甲盖大小的伤,可毕竟是刺进子宫的,要说她一点儿感觉都没有,那也不现实。
“你这么一说,好像我运气真挺衰的哈。统共就这么两次,一次糊里糊涂的被你逼婚,用来当挡箭牌,晾了我两年,以为真是时来运转了,结果呢,又情非得已的和你发生了关系,还一下子就中招。”
说着,曼妤就苦笑了起来:“寇谚,我突然发现你那两年的部队生涯真的没有白呆,身体素质竟然这么好,一次中招,这命中率也太大了。”
她这到底是怪他还是不怪他?寇谚有些懵,压根儿都不知
道该怎么回复她的话。
曼妤似乎也没想要他的回答,只是站起来走到窗户边,把窗户完全打开,托腮望向了外边深邃的天。
夜色冰凉如水,天上的月亮似是都染了一层凉意。曼妤眼睛轻眨了下:“不过这种事儿是共犯,你我都是不情不愿的,我心里明白,所以你放一百万个心,我不怪你,也不爱你,逢场作戏的时候,我肯定会表现的非常自然的。”
不怪也不爱,压根儿就是把他当跑友了呗。寇谚被这个认知弄得心里闷闷的。抬手扯扯他衣服的领口,他不置可否的轻“嗯”了声:“知道你的演技,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我也没弄清楚过你真实的心意到底是什么。”
“呵呵。”曼妤突然又笑了起来:“你还想探知我心里的想法吗?”她语调带了一丝儿打趣与诙谐:“寇谚,你实话说,你是真想要演习呢,还是想要借着演习故意和我套近乎呢?”
“你希望是什么?”寇谚沉默片刻,问出了这么一句匪夷所思的话来。
曼妤愣住,显然没想到向来开句玩笑就会气急败坏的寇谚竟然也会有这么反将她一军的时候,不禁笑着反问:“我希望什么就是什么吗?”
“对。”寇谚回答的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