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姐,如娜仁是花木兰,你就是梁红玉,你们都是女中豪……”
话没说完,鼻大炮就被张玲一脚踹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你踹我干什么?”鼻大炮一抹鼻涕说道。
张玲阴沉着脸,直接爆了粗口:“如果杀人不犯法,老娘直接就给你狗日的放血了。”
石静霞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鼻大炮啊鼻大炮,这回你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呵呵。”
鼻大炮一脸茫然,他不知道梁红玉是韩世忠之妻,在平定苗傅叛乱中立下奇功,被封为安国夫人和杨国夫人,但她曾经也是京口营妓。
鼻大炮说他只知道梁红玉是宋朝抗金女英雄,并不知道他当过妓女,又说玲姐这些年周旋于男人之间,活的也不开心,怪不得她那么生气呢。
“你以后啊可得小心点,别口无遮拦了。”
鼻大炮捂着嘴“嗯”了一声。
刚才我就觉得有点奇怪,以前如娜仁的阿布,也就是阿古达木巡夜的时候,他骑着马,悠然自得,有时候还会喝一口马奶酒,兴致来了,甚至会喊一下呼麦,那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
不过,如娜仁就不一样了。
她奔驰而来,查看一番,又催马扬鞭,匆匆离去,应该不会只是因为缺乏经验这么简单。
我问道:“超子,刚才我看如娜仁走走停停,不像巡夜那么悠然,她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石静霞眼前一亮:“一定是红狐狸。”
毕超点了点头说:“没错,如娜仁说她阿布说了,领导已经应允,只要找到红狐狸,就给他转正。”
此时,鼻大炮已经给发电机加满了柴油。
“行了,别聊了,可以干活了。”
换上雨鞋之后,我和鼻大炮先下去,他们三个留在上面。
鼻大炮把抽水管扔进水里,毛手毛脚的激起一团水花,见了我们两个人一脸。
“你能不能慢点。”
鼻大炮一抹脸对我说:“哥,怎么还是这么多水啊?”
我也皱起了眉头,昨天我们确实已经抽走了一部分积水,按道理来说不会这么多的,真是见鬼了。
想了想,我说道:“之前已经抽了一部分,虽然水位明显下降了,可是经过一天的沉积,水位再次上涨了。”
“什么意思,这里的水抽不干净?”鼻大炮疑惑道。
“也不是抽不干净,就算是抽干净了,地下水还是会源源不断的补充过来,我们能利用的就是这个时间差。”
鼻大炮“哦”了一声,踢了踢抽水管,又往旁边挪了挪。
将近三个小时后,墓室内的积水终于被抽干净了。
鼻大炮用对讲机喊话:“停泵。”
抽水管一抖,跟男人的二弟一样软了下来。
随着一阵电波声,传来了毕超的声音:“水抽完了?”
“对,你们快下来。”
很快,毕超和张玲就下来了,不过张玲走路的姿势特别怪异,垮塌垮塌的,感觉跟痔疮犯了一样。
“玲姐,你怎么了?”鼻大炮问道。
张玲尴尬的说道:“鞋太大了,跟划船一样。”
鼻大炮又问毕超:“超子,你从哪里找来的雨鞋?”
“上次有个施工队走的时候留下的,我就带来了。”
“绝了,你可真抠,一分钱也不愿意多花呀这是,别再给玲姐传染上脚气,要不然泡茶可就不香了。”
听了这话,我和毕超都愣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张玲突然脸色大变,揪着鼻大炮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