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的,只会让钱邦德嘲笑,拿出去到处讲,如果自家外甥输掉这盘棋,大不了就这个月不抽烟把钱给了,于是起身让李泰坐下。
“这还差不多,像个男人!别像些卵子货,装清高结果什么都不是。”钱邦德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三十块钱,放在棋盘上,“咱们先把钱拿出来,免得等下耍赖皮。”
李泰知道对方是以为自己没钱,掏出一张老人头,压在钱上递给陈国安,说道:“表舅你拿着,免得挡着棋盘。”
“到我走,出马!”钱邦德气定神闲地拿起棋子,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又道,“落棋无悔。”
“当然,这点棋品我还是有的。”李泰别的不敢说,残棋运子,那是棋谱都翻烂了好几本,丝毫不虚。
他随后动子,一车换马炮后,解除了杀局,两人开始比拼棋力,钱邦德越下越心惊,额头上已经渗出汗珠,李泰找到一个机会马炮形成绝杀,轻松地说道:“你输了!”
砰!吴邦德将棋子一砸,随后气冲冲地站起身。
“舅,把钱还给他吧,一场棋而已,没必要当真,对吧钱老伯?”
李泰这句话,杀人诛心了,如果对方收回钱,那只会被别人说不仗义,以后就成了笑话,而自己赢了钱也显示出风度,别人都会称赞,两全其美的事情,何乐不为。
陈国安虽说没真正在官场混过,但工厂里面也是势力盘根错节,哪里不懂得这些道道,随即将对方三十块钱递了过去:“老钱,把钱拿去吧,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
“哼!这点钱老子输得起。”钱邦德甩下一句话,怒气冲冲地离开。
等他走远,看棋的几个老者一边赞叹李泰棋艺之高,一边为钱邦德得到教训而高兴。
甥舅俩人也随即回家,路上陈国安说道:“小泰,你现在的棋艺高啊,一直都没有丢下?”
“好多年没下了,主要是那时候做完作业无聊,我妈又不让出去玩,就自己复盘摆谱。不过我记得姓钱的这老家伙,以前没这么猖狂的,现在说话好像牛上天了一样。”
“可不是,他儿子现在是税务局副局长,加上以前和我有点不对付,自然就目中无人。”陈国安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问道,“小泰你现在在乡下工作开展得如何?”
“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还不是和舅一样闲着。”李泰不想在路边谈论秦成良说的事情。
“你先稳住几年,到时候我想办法让你到体委来,虽然也是清水衙门,至少比乡村好。”
听到陈国安的话,李泰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