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他,他都不回答,整个人像是哑巴一样。
急的手下满头大汗,“先生,你说句话可不可以?你这样,我好担心。”
白天上午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就变成这样了?他想不通先生到底去见了谁,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傅文宇又想吐了,虽然他什么东西也没有吃,但是胃里一直不舒服。
见状,手下赶紧递过来一个垃圾桶,傅文宇已经记不清楚他一共吐了多少次,差不多五六次了,将胆汁都吐出来了。
手下担心地放下垃圾桶,然后一脸严肃地说,“我去给你请医生来,你这样下去,身体根本受不了。”
傅文宇却摇头,从床上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挣扎着要去浴室。
手下觉的他疯了吧?
“先生,你又想干什么?你现在这个样子不行啊!不能去淋湿。”
“别管我,让我自生自灭。”他现在已经心痛到不能呼吸,难道连他想沐浴都不行?他坚持要去沐浴。
手下没办法,只能扶着他去浴室。
傅文宇进了浴室,将门关上,然后将花洒开到最大,他穿着衣服站在花洒下面,任由水流过他的脸以及身上,他仿佛没有了感觉,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神空洞到无神。
手下一直盯着手表,先生已经进去快一个小时了,就算皮肤再糙,也快被洗破了吧?
他要不要去门口敲门,问他洗好了没有?
“先生啊,我拜托你,别自残行吗?你打开浴室门,让我进来下行不行?”看不到先生,他害怕,生怕先生在里面自残。
傅文宇关了花洒,整个人湿漉漉地打开了浴室门,站在了手下面前。
手下先是呆愣了下,随后扯过一条浴巾替他擦着头发。
“先生,你赶紧换件干净的衣服,你这样下去会感冒的!”
傅文宇充耳不闻,走到床边,又一次倒头就睡,仿佛没听到手下的碎碎念。
手下急的抓耳饶腮,怎么办?先生现在这个样子,像极了自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生无可恋?
难道是昨晚去见傅小姐,两人闹掰了?
手下觉的很有可能,要不然先生也不会这样失落受打击。
手下担心他感冒,寸步不离地留在这里照顾了傅文宇一晚上。
但是傅文宇就是个贱骨头,昨晚上那么折腾,今天都没有生病。
就连他自己都觉的自己是贱骨头!
他翻身爬了起来,整个人和昨晚判做两人。
手下以为他又要搞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惊恐地看着他。
结果他一脸坚硬的说,“上班!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他没听错吧?先生要去上班?难道睡了一晚,什么都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