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关过了,你就是老子的恩人,以后的太子妃将来的皇后,非你莫属!”
“多谢王爷!”
二十出头的小夫妻一阵缱绻,令人面红耳赤。
……
此时此刻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不远处的御书房,帝王正在翻看甘州来的急报。
一页页翻过去。
赵元汲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往上涌,然后沸腾,最后变成一把火把他所有的理智烧得干干净净。
“来人!把那孽畜拿过来!”
“皇上息怒,现在还未启印,上元节也还未过,您这个时候发作该如何收场?”
冯安怀劝着。
宫中规矩,皇上封印就相当于休沐放假,此时抓人必会兴师动众引来怨声载道。
何况这样的丑闻皇上未必想闹得满城风雨。
“那孽畜做下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还想让朕白白忍着不成?他还想安稳过节?”
“快叫人把他押来,朕要亲自审”
赵元汲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冯安怀无法,只得颠颠儿出去找御林军。
……
赵长延被押来时衣裳还未穿好,浑身上下只着了条亵裤,瘦弱得明显被掏空的身子跪在地上软弱面条。
“父皇……”
“别叫我父皇!”
赵元汲大发雷霆。
“朕早知你这个畜生心狠手辣,却不知你竟能做下这样伤天害理的缺德事,你!”
泱泱边境大城,居然被他糟蹋得乌烟瘴气。
苛捐杂税名头奇多,苦役劳役繁重无比,一家三个男丁居然要抽走两个,一个老百姓居然要交八十多种税目。
“这是哪国的规矩,朕怎么不知道?”
“你收这些银子就不怕天打五雷轰?!”
赵元汲面目狰狞,着实被震惊到,他当了这么多年皇帝,对这些莫名其妙的税也是一头雾水。
难为这不学无术的东西怎么想出来的。
“父皇息怒,臣妾……这些都是假的,儿臣没有……”
“你还敢狡辩!”,赵元汲把一摞折子摔到他跟前。
“你给朕好好看清楚到底是真是假,可有冤枉,赵长延……没想到这么多年你的心依然够狠!”
赵元汲闭上眼,对这个儿子不抱任何一丝幻想。
脑海中忽然涌现出律法条例,大大的’绞刑‘两个字浮现在脑海。
绞刑,他赵元汲的儿子,居然有一天要用上绞刑,很好。
赵长延哆哆嗦嗦把折子粗略翻了一遍,最后颓然倒在地上。
“不可能的,明明……”写信回去要人安排的,怎么可能还被他们打听到真相,难道那帮人没有安排?或者别的什么原因?
心乱如麻,赵长延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