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梧桐、枫叶等。
这日赵元汲照旧忙碌到深夜,来栖凤宫洗漱,临睡前他心事重重。
“元淳今日来信了,他果然被骗了”
“是吗?”,叶思娴竖起脑袋震惊:“他怎么说?”
“似乎是那一位的手笔,现在还没找到确切的证据,只知道他的爪牙全部服毒自尽”
叶思娴沉默半晌才开口问:“是你之前说的莲贵太妃母子,他的儿子是不是叫……赵元洵?”
赵元汲无声点点头,眼里的复杂更甚一层,隐隐还带着些痛苦的回忆。
叶思娴倒抽了口冷气,可想而知当年,莲贵太妃母子对皇上的阴影有多大。
“为什么?”
“当初他们不是狼狈出京的?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怎么突然就……”
他忽然想到什么,放开玉芷大步冲向牢房。
彼时夜已深,土匪们歪歪扭扭靠在稻草窝里睡得正熟。
他一脚踹开牢房门,夺过牢头昏黄的油灯,一个个土匪脸上照过去。
果然,他们哪里是睡了,分明每个人都是七窍流血而死。
“该死!”
他怒气冲冲砸了油灯,转身大步离开。
……
土匪窝子集体服毒自尽这件事虽然有些骇人听闻,可土匪终究是土匪。
他们害死那么多人,为祸一方百姓早就死有余辜,早死晚死都得死。
所以许知府也没什么特别的意见,只判了一个畏罪自尽就封了卷宗。
而赵元淳,他伤心悲痛之余,脑海里总时不时萦绕着玉芷临死前的话。
她说这帮土匪和旁的都不一样。
京城、复仇、训练有素的御林军身手、整齐划一的服毒自尽。
果然这一次,玉芷没骗他。
“或许,当真和那个人有关”
简约的院子里,赵元淳对月叹息,犹豫许久,他终究还是决定往京城去一封密信。
……
时近九月。
辽东的寒潮一波又一波到来,树上的迅速由青变黄,最后枯萎衰落。
京城的秋天反倒温柔许多,树上还挂着许许多多金灿灿的银杏、梧桐、枫叶等。
这日赵元汲照旧忙碌到深夜,来栖凤宫洗漱,临睡前他心事重重。
“元淳今日来信了,他果然被骗了”
“是吗?”,叶思娴竖起脑袋震惊:“他怎么说?”
“似乎是那一位的手笔,现在还没找到确切的证据,只知道他的爪牙全部服毒自尽”
叶思娴沉默半晌才开口问:“是你之前说的莲贵太妃母子,他的儿子是不是叫……赵元洵?”
赵元汲无声点点头,眼里的复杂更甚一层,隐隐还带着些痛苦的回忆。
叶思娴倒抽了口冷气,可想而知当年,莲贵太妃母子对皇上的阴影有多大。
“为什么?”
“当初他们不是狼狈出京的?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怎么突然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