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下来做什么?这个工作这么好,身份地位又高,干什么不能把它努力的握在手里呢?”
季母不解的看着她。
许星暖听到这话,眼睛闪了闪:“季母,难道您不介意我的这个身份?”
季母笑了:“我为什么要介意呢?”
听着她们两个人的谈话,季暖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鱼汤,一句话都没有说。
季母的脚在餐桌底下踹了她一下。
“你说呢,暖暖?”
“要是能保持这个职位的话,那就保持呗,最主要的要看你怎么想。”
季暖头也不抬的说,态度懒散极了。
季母蹙了蹙眉,她的女儿性格他很了解。
根本就不是这种会针对人的人。
许星暖还是头一个。
还有刚刚两个人的谈话,听起来也不是很正常。
难道祁祁的死,和许星暖是有关系?
餐桌上一片宁静,谁都没有再说。
饭后,许星暖主动收拾了餐具,就在她要洗碗的时候,被季母拦住了。
“你出去看电视吧,这里有我就行。”
季母边说,边从她的手里拿过了碗刷。
许星暖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季母已经开始忙活,也就什么都没说。
她去了客厅,季暖正在敲打着笔记本电脑,看样子是在忙工作。
她搓了搓衣服,有些拘束的开口:“暖姐,你在忙工作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需要。”
季暖连一个正眼也没有给她。
许星暖的眼底闪过了一抹暗芒,但转瞬即逝。
“暖姐…”
“上一次顾之砚过来的时候,你怎么没跟着上来呢?”
季暖看似轻飘飘的问。
许星暖心头一紧,但面上依然保持镇定。
“当时保安不放心,所以我就以人抵押在了那里,而且之砚哥找你说事情,我跟上去也不好。”
“你不是早就知道是沈默找我吗?怎么现在又说成了他找我说事情?”
季暖笑着抬眸。
“而且顾之砚过来,不也是你去告诉他的吗?”
许星暖愣住了。
“我是因为担心你啊暖姐,当时我看到沈默往这个方向走了,我就知道肯定是来找你,而且他当时喝醉了呀,我一个人肯定不行,所以我才去找的之砚哥。”
她惊措过后,赶紧解释:“暖姐,我看我还是走吧。”
她刚才的好脾气也骤然烟消云散。
她拎起了自己的包,反身就走,却又在快到玄关处的时候回过头来。
“暖姐,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信,但我真的是为你好,如果我想害你的话,当初你在顾家寸步难行的时候,我就应该是害你的,而不应该一直帮着你,我记得有一次,因为你受伤,咱们两个人的血型相同,我冒着贫血的风险,给你献血,献完之后我自己也病了,我高烧到40度,怎么到这个时候,暖姐就不想想我们之间的恩情了呢?”
她的语气,以及配着她的表情,确实,很触动人心。
季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是,许星暖说的不错,确实有这回事。
当时因为顾氏集团存在一定的内部危机,所以她就去一座比较灵验的寺庙里祈福,结果正好遇到了下雪天,道路比较滑,她滑下了山坡,失血过多被送到医院。
但因为自己的血型特殊,是熊猫血,所以当时根本找不到与自己相匹配的血型。
那会儿许星暖还在上学,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匆匆忙忙的赶到医院,二话不说,给她献了400CC的血。
现在这个旧账翻起来,不得不说,确实很有用。
季暖紧攥着拳头,原本心里坚定的想法,又开始有了动摇。
许星暖有句话说的不错。
如果她想针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