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着她,拿着叉子不停的戳盘子里的牛排。
……
市医院。
蒋文竹刷着这篇报道,心满意足的勾着唇。
现在天时地利人和全部都向着她,她就不信,季暖真的能扛得住。
她正看的入迷,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赶忙收了手机。
“文竹姐姐。”
蒋文竹一听到这声音,洋装好的病态顿时就散了一半。
许星暖手里拿着水果篮,笑意满满。
“听说你住了医院,我就赶紧过来看看你。”
蒋文竹对她没什么好脸色,连一个正眼都没给。
“文竹姐姐还生我气呢?”
许星暖笑意更盛:“自己都已经把自己称为顾太太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你什么意思?”
蒋文竹脸色沉的厉害:“我发现你才是有两副面孔,心眼多的很。”
“怎么能是两副面孔?”
许星暖无辜的看着她:“我对所有人都是一副面孔,只有对文竹姐姐你,是另一副面孔。”
蒋文竹咬着牙:“你出去!”
“这么快就以太太的口气和我说话了?”许星暖的指尖划过她的手背,然后在她的输液口划着圈:“你有没有想过,你把这些照片放出来,万一以后,之砚哥和暖姐离不了婚,那你怎么办?”
“呵。”
蒋文竹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但对方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他们两个一定会离婚,而且也就是几个月的事情了。”
许星暖笑了:“长点心吧,我的好姐姐。”
“许星暖,你…嗯!”
蒋文竹刚要说什么,许星暖落在她手背上的指尖就蓦地沉了下去。
许星暖的拇指在针上不停的揉搓按压,清秀白嫩的脸上依然笑得甜腻:“我说过,之砚哥和暖姐才是天生的一对,到时候孩子一出来,更是幸福的一家人,而你,只会是笑话。”
蒋文竹疼的脸色煞白,宛如一张白纸。
她浑身虚汗直冒,表情痛苦极了。
“真蠢啊,之砚哥最讨厌自作聪明的女人,而你,恰好踩在了这个点上,你说,我是该为你惋惜呢,还是该为你惋惜呢?”
血液回流,将整个输液管染红。
许星暖在关键时刻收了手,然后一脸惊恐的站了起来:“文竹姐,怎么这样了呢?你等我,我给你去叫医生。”
“哦对了。”
她慢吞吞的走到一半,又笑着回头:“切忌,不要自作聪明哦。”
“你…”
蒋文竹浑身颤着,鲜红的血液与瓶子里的药液融合,变得诡异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