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闻到了一种特别刺鼻的味道,厌恶的将胭脂拿的远了一些,“这味道这么稀奇古怪,你们是怎么涂到脸上的?”
其他的人听了这番话纷纷闻言,这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味道,眼神迷茫的很。
刘县令听着他们还在打马虎眼,急躁的拍桌,“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就不要在这里兜圈子了,还不赶快将事情,一一说来,听的本官头都大了。”
姜弘贤之所以把胭脂拿给沈汐语,就是想要确认她的身份,如今总算是确认了。
他扬声道:“在这胭脂中加入了一位叫做齐黄粉的东西,这种东西原本是用来拆房子的时候涂抹在木头上面的。
能够轻而易举的腐蚀木头,从而很快就能够将房子拆掉。”
“什么!”抹了胭脂受伤的女子听到这番话,吓得手中的胭脂掉落在地,双眼怨恨的瞪着胭脂铺的老板娘,“你到底是为何要用这种手段来伤害我们的脸?”
胭脂铺的老板娘虽然慌张,却还是不忘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疾风堂身上。
“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想也知道,这胭脂不是我的身家性命,我若是做这种事情,岂不是拿我的身家性命去赌。
一定是疾风堂这些人所为,他们想害我倒闭。”
姜弘贤见事已至此,她还在执迷不悟,脸色沉了下去,幽深的眼眸中迸发出威胁的气息。
“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敢抵赖,这种东西在运输途中放入到原材料里面是绝对不可能不被发现的。
胭脂虫一旦接触到齐黄粉便会枯死,没有了做烟脂的作用。
能够用这种手段害人的就只有胭脂铺子,他们将胭脂虫提取之后再放入其黄粉才会造成眼下的结果。
并且,普通人是不可能掌握下药量如此精准,但凡多加了那么一点,他们的脸就已经毁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脸上只是长了一些疙瘩或者是有一些损伤。”
胭脂铺的老板娘闻其言,瘫软的坐在地上。
刘县令见她无话可说,立刻训斥,“大胆刁民,处心积虑的设计疾风堂,还妄图收买本官身边的人,迷惑本官断案。
像你这种蛇蝎心肠的人,本官局不可能轻饶。”
他气得胸口跌宕起伏,随后扭头看向沈汐语,“这件事情疾风堂没有半点关系,疾风堂不需要承担任何的责任。
因为他们的问题给疾风堂造成了损失,本官会让他们赔偿金额。”
沈汐语柔柔俯身,“大人为官正直,明察秋毫,小人一开始就相信大人一定能够还小人一个公道,有大人这样的父母关在京城是百姓的福分。”
刘县令听了这些话,很是受用满意的带着人离去了。
围绕在疾风堂看戏的百姓们也纷纷散去,只有那些受伤的女子,眼神热切的盯着姜弘贤。
姜弘贤把手中的药膏一一分给他们,并告诉他们如何使用,这女子感激不尽的离去。
“哇,你这个人真的是很好心呢。”任无莹上下打量着他夸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