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舒有德忽然就想起舒丫头的好来。
每天回家,丫头把下酒菜端到他面前,再给他倒上一杯小酒……
他心中哀叹,他怎么就把那个乖巧听话的丫头卖掉了呢?
“爹,娘子让我守着西屋的门,我不能和你多说了,一会让她看见又要不高兴。”
“让你守着西屋门,她要做什么?”舒有德肺部疼痛,声音比刚才又小了些。
见老爹突然转移话题,不再提请大夫的事情,舒承祖松了一口气,当即一五一十的把刘水香去请神婆驱鬼的事情说了。
“呵,”舒承祖只觉得荒唐,“她,说丫头是鬼?”
“嗯,”舒承祖点点头,“我也见了,她进了西屋就不见了,可是早晨又从西屋出来……”
舒有德却不信这些,“要是有鬼的话,丫头她娘肯定第一个从地下爬出来杀了我。”
看舒有德痛苦、失望又悔恨的神情,舒颜翻身躺在房顶。
阳光暖洋洋,晒的人正好。
不远处的村道上,刘水香正火急火燎领着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妇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