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好在,他现在心情不错,并未生气。
元笙一拿来衣物,更衣。
她总是低垂着眉眼,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睛。
“元笙一 ! ”
季九曦捏住她系着衣带的手,道 : “ 我有些饿了。”
元笙一哦了声,“ 想吃什么,我去告诉他们准备下。”
“吃你 ! ”
元笙一抬眼,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季九曦轻挑了挑眉眼,揉搓着她指腹,道 : “ 不是说做什么都可以吗?”
“ 你的话,都只是说说吗?从不实践的?”
元笙一 : “……能不能推后,今天不太方便 ! ”
“ 为什么不方便?”
季九曦捏着那指腹的手,用了用力。
他似乎是生气了。
元笙一坦言相告,“ 今天是信期,不太合适。”
信期?
她信期时,头两天是痛得厉害的,有时候连坐着也不适,吃了止痛药效果也不太好。
头两天,她经常是躺着的,白天里,也是卧床躺着的。
这方面,吃了不少药调理着,但这情况,似乎不见好。活泼爱闹的她,在这信期来临的头两天,便像是病了一样,神情厌厌的。
季九曦 : “是第几天?”
元笙一倒着茶水,递给他 : “ 什么第几天?”
季九曦捏着杯子,“信期第几天了?”
元笙一……他就这么急不可耐了吗?
“元笙一,我问了你便该回答 ! 记住自己的身份。”
元笙一 : “ ……第一天。”
季九曦 ……
第一天,是头两天中最难受的。
她今日,宴会上一直站着,又去看了扶华,奔波一趟,又服侍自己沐浴,只怕是累坏了。
怪不得这脸色,这么苍白。
季九曦放下茶杯,忍住拥住她的冲动,转身道 : “ 歇着吧,不早了,头疼。”
头疼 ?
元笙一跟着上前, “ 要不要燃个檀香木?”
“还是薰衣草?”
季九曦 : “ 随便。”
元笙一 : “ 那就檀香木吧。香薰放在哪里?”
这乾正殿的装潢,和西园差不多,但不知道他放置物品的习惯变了没,元笙一不好随意乱翻,便是先问了句。
季九曦没好气的回了句 : “ 自己找。”
待看到她在一排排的柜子里找寻时,他又后悔了,想到她身子不适,却还这般,他止不住的心疼。
“ 元笙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