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华听话的伸手,花明月刚要搭上去,赢渊抱着他就越了过去。
赢渊自然而然坐在了主位上,让李重华坐在腿上,下巴漫不经心的抵在她肩头,占有欲十足,抬眼间,目光淡漠的看向花明月。
花明月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后心一阵发冷,他这要命的占有欲好像越发严重了。
看一眼,赢渊都觉得领域被侵犯了。
他此时真要谢谢师父他老人家教了悬丝诊脉。
诊脉好,花明月没好气道:“她就是身体孱弱,得养个一年半载,和上次一样!你就为这个折腾我?”
李重华要是生了大病就罢了,他心里还能舒服些,偏生就是个普通的发烧!
花明月看热闹倒把自己看进去了,早知道赢渊的偏执症没救了,就不该让李重华留到现在。
“你赶紧去煎药。”赢渊不耐烦,指尖勾弄着李重华的腰身。
他一段时间没发泄了,很躁。
花明月指着自己,不敢置信的问:“你让我去煎药?”
“嗯。”赢渊蹙眉,“三副药必须好。”
闻言,花明月皮笑肉不笑的眯起眼,“行啊,你可千万别后悔!”
李重华心上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好像被卷进了二人间,怕要受牵连,跟着遭殃了。
耳朵一疼,赢渊指尖扣着她的脖子,滚烫的唇落在她脖颈上。
惊悚间莫名的触动撩人。
李重华下意识低吟,微微仰头。
赢渊眸色幽暗,困住她的手臂慢慢收紧,“眼睛乱看什么呢?”
他稍微用力,李重华纤细的脖子上就有了一个牙印。
李重华动弹不得,赢渊肆意妄为,她的呼吸渐渐就乱了,无助的抓住他的手腕,小声求饶,“皇叔,这是外头,我们回去了再弄好不好?”
“不动你。”赢渊嘴上这般说,却丝毫没有收敛,他的不动是不到破防那一步,剩下的就是要让他爽快。
他动了情,按住她的手发烫,“以后,每隔五日你就过来,好生调理身子。”
李重华被他弄的红着脸,“我听话,皇叔能不能帮我说说话,让楼主给我老师看一看?”
赢渊一顿,抬眼望进她沾着水雾的双眸,“你准备拿什么交换?”
他这是考虑了。
李重华心念一动,顺着他乖声说:“我都是皇叔的了,还能拿什么交换?”
赢渊指尖上移,指腹按进她唇间,“下回,本王要用这里尽兴。”
李重华害怕的轻颤,赢渊不以为然的勾唇,“不行就罢了。”
这种荒唐的要求,李重华心里怎能轻易就接受得了,她咬着唇,不做声了。
她想救老师,但这会儿,她的尊严被赢渊踩住,她实在觉得委屈。
赢渊喉咙翻滚,泛着潮动的双眸盯着她的唇。
他如今就是觉得,狠狠的占有她才能抚平某种暴虐。
侵略、撕扯、碾碎,用尽一切凶狠手段要她的一切都归属自己。
赢渊气势森然,宛若毒蛇一样把李重华全部笼罩。
她头越来越低,赢渊的手臂越来越紧,“不救你老师了?”
她疼哭了,心里更委屈。
赢渊吻住了她的眼泪,低笑道:“本王就当你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