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气息一次比一次深重,李重华忍不住轻轻的颤栗,脚趾勾起。
片刻的倔强,赢渊重重吻在了她的尾巴骨上。
李重华微微仰头,眸间水雾涟涟。
“皇叔,求你……”
赢渊尝到了甜头,得寸进尺,反复摩挲加重,直到刺激的她不受控的哭出声,“皇叔……不要了……”
她哭的声音果然最动听。
赢渊一瞬间的失神,翻身把她抱在了怀里,“你怎么这么爱哭?”
李重华错开了眼,“我不爱哭,是你总弄哭我。”
自从落在了赢渊的手上,她全部的情绪都失控了,无论她多努力克制,都会崩塌,一败涂地。
“本王喜欢你哭。”
变态。
赢渊看懂了她的心思,指尖微顿,眸色渐深,盯着她的唇,逼近。
李重华害怕的闭上了眼,却没等来残暴的侵略,反而意外的轻柔,一碰就离。
错愕间,赢渊指腹摩挲了两下她耳后的王印,起身离开。
“走了。”
“恭送皇叔。”
李重华揉了揉发烫的耳朵,望着合上的门,缓缓松了一口气。
风吹动着床幔,透过缝隙,李重华余光扫见床边矮桌上的匕首。
匕首通体墨色暗雕符文,十分少见。
赢渊留下的?
她微怔,迟疑了片刻拿起来,一拔出,杀光骇人,她后背都生出了阵阵冷汗。
她随手一挥,矮桌如豆腐一样被切开,锋利程度相当恐怖。
听见房间里的动静,棠棠又是一惊,“小姐!”
棠棠推开门就跑了进来,刚看见被切开断裂的桌子,她以为有刺客,冲过去就挡在了她身前。
“小姐别怕!”
李重华失笑,“你未来姑爷派人送东西,不是刺客。”
棠棠呆了呆,看见她手上的匕首,正想伸手去碰,李重华连忙收了起来。
“这匕首很危险,不能碰。”
“奴婢就想试试……”
李重华挑眉,匕首轻轻划了下旁边精美的银器,棠棠眼睁睁看着它们整齐的分开,惊悚到尖叫,“小姐,你快收起来,不要伤到自己!”
“行了行了,你把宋辞喊来。”
她不安心,她得尽快把宋辞送走。
棠棠把粥放下,“您先洗漱吃些东西,奴婢这就去喊他。”
半个时辰过去了,棠棠垂头丧气的回来,“小姐,对不起,奴婢没找到他,可能去后山里了,奴婢再去找。”
棠棠一去两个时辰还没回来,李重华眉头紧锁,怕她出事。
她撑着身子出门,迎面就看见宋辞扛着昏迷的棠棠走了过来。
李重华一惊,匆匆跑了过去,“棠棠怎么了?”
“她被蛇咬了。”
李重华正要派人去喊府医,宋辞说:“奴才已经给她解毒了,三个时辰后会醒的。”
把棠棠放下了,李重华确定了她没事,终于松了一口气。
李重华仰头,深深的看了他许久,“谢谢你救了她一命。”
“嗯。”
“你跟我来。”
李重华带着他来到房间,拿出了匕首,“伸手,我试一试能不能断开。”
宋辞没动,“若能断开,您是不是就不早奴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