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渊端起一侧的黑玉酒盅,自然而然地凑到了她唇边,似乎没觉得给她自己的酒盅有什么不妥。
他瞳孔欲色深重,侵略似的盯着她,这小小酒盅此时像极了能要人命的杀器。
李重华太渴了,逼着自己忽略他,试探性小心舔了下酒盅,一确定是茶水,埋头就喝完了。
赢渊看着她红唇碰在自己常用的酒盅上,喉结微微翻滚,他偏头,视线渐深,越看越冲动。
他视线锋利,李重华紧张地舔着唇,仰头望着赢渊,软声说:“皇叔还要。”
一瞬间,赢渊瞳低深处就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掐住她的腰微微后仰。
李重华后知后觉,僵硬地解释,“皇叔,还要喝水!”
殿内陷进了恐怖的安静里,李重华的心跳失控了,震得她耳鸣。
赢渊一抬手,李重华慌忙扑进了他的怀里,“皇叔饶命,我不行了!”
“呵……”
头顶传来了赢渊一声嗤笑,他漫不经心地倒了杯水,“声音挺大的,你哪里不行了?”
“哪里都不行……”
李重华闷在他怀里,脚趾勾着,实在紧张。
她是上过战场的人,自认胆大,在赢渊这里,却大气都不敢出。
她看见了水,伸手去接不成,就装乖凑过去就着喝,赢渊往后,她就往前。
快喝着的时候,赢渊慢条斯理地自己喝了口,把碰过的杯口对上了她的唇,示意她喝。
李重华浑身燥红,小口喝了下。
赢渊目光更深,又倒了杯水喝了口,抬着她的下巴,盯着她喝了下去。
水沾在她红肿的唇上,泛滥起暧昧乃至糜丽的诱惑,赢渊逼近,把她囚禁在掌控里。
衣衫掉落,柔软别包裹,李重华浑身惊颤,双手搭在他肩头,不敢动弹。
以为得掠夺未曾袭来,赢渊细细的探知着她身上寸寸,哪怕觉醒,兜转的指尖也只是停留在她腰上的锁链。
轻轻一勾,李重华就不受控地软在了他怀里。
今天的赢渊让李重华倍感危险,处处都带着一股惩罚的味道,就像此时一样,她像在等着处决的囚犯,害怕极了。
“本王似乎一直忘了给你立规矩。”
赢渊的撩起她脸侧的碎发挽在她耳后,指腹摩挲着她耳后那一点点皙白的肌肤,视线落在那一颗小痣上。
下颚突然被抓住,被迫露出侧颈,李重华心里发怵。
“皇叔,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她话音未落,耳后突然一冰,她一哆嗦,余光看见赢渊手里的王印。
她迟钝了一下,猛地捂住了耳后,用力擦起来,顷刻间就擦红了一片。
摄政王印,一印一王令,绝对的生杀予夺,印泥更是特制,百年不消。
王印代表着赢渊,代表着他绝对的掌控和王权!
他却用在她身上!
他此时不以为然的一个王印,让她惊恐。
她一个未婚女子,带着一个男人的印记,她后半生都会如履薄冰!
赢渊细细打量那赤红的印记,五指掐住了她的脖子,冰冷的警告道:“记着,你是本王的所有物,绝对不能弄脏了,否则本王要你生死不能。”
李重华疼得不能呼吸,她抓着他的手,收敛了满腔怒意,艰难地笑道:“皇叔,我不就是你无聊的消遣吗?何必如此认真呢?也不怕我误会了,以为你喜欢上我了。”
赢渊凝视她,“喜欢弄你,算不算喜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