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渊次次都和野兽一样,总要按着她的背来,以至于她的腰次次都和残废了一样,双腿更是站着都直哆嗦。
别说逃出这院子,李重华其实连床都下不去。
好在萧行止和李宝珠还在天牢里关着,李家军又只听从她的命令,老夫人和新夫人被关着,也没法作妖。
李康德这段时间忙于生意本就极少回府,加上他急于救出萧行止立功,拖上一两日不成问题,只是再久是不可能的。
她得尽快回去,防止节外生枝。
只是她再着急也没用。
赢渊不允许,她根本离不开他的地盘。
这处房间并不大,空气里处处都是赢渊的气息,但不可否认,这天下恐怕都找不出几处比这更有安全感的地方了。
李重华静静地靠坐在床边,指尖拨弄着腰上的链子。
这是赢渊给她戴上的,似乎摘不到,刚刚卡在她腰上,并不影响她的活动。
链子通体墨黑,上面隐约穿着三颗极小的黑色宝石,还有一颗极为精巧的铃铛,只是,它似乎不响。
这算什么?
他的记号吗?
证明属于他?
他似乎也执着于把她弄到遍体痕迹,野兽一样。
想到这里,李重华不禁勾弄着那颗铃铛。
一重生,她就选择和赢渊绑在一起,对她而言利弊难以预测,是不得已的冒险举措。
怎么对付赢渊,她其实不得要领。
他们是相处过五年,但李重华见到赢渊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说那零零碎碎的相处时间。
赢渊是个没有任何软肋的上位者。
若非要找出一些不同寻常之处,无非是他明明极尽奢华,偏偏可以十几年如一日地喝同一种茶,吃同一道菜,用一种笔。
而她想要借助赢渊的力量对付萧行止……
赢渊是伫立云端睥睨众生无情无欲地神明,与其渴望他施舍的侧目,不如成为他夜以继日戒不掉的习惯……
李重华低垂着眉眼,指尖反复摩挲着三颗小小的宝石,心里有什么一闪而逝。
赢渊在房事上,应该没什么奇怪的癖好吧。
莫不成也会如此病态的偏执?
皇宫。
天牢外。
赵孙公公行色匆匆,带着一众太监宫女一路小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刚出来的赢渊跟前。
他看见赢渊手上的血,惶恐道:“王上,天牢如此肮脏之地,竟劳您亲自过来处理罪臣,奴才当真罪该万死!”
“是该死。”
赢渊此话一出,赵孙瞳孔一缩,他正要开口求饶,四周鲜血迸溅而来。
不过转眼间,除了赵孙,在场的所有人全被斩杀的干净。
赢渊踩着一地鲜血,淡漠道:“赵孙,太子心慈,罪臣之话他竟当真,认定本王假公济私甚至要谋权篡位,这等不辨黑白,实在不符合身份,若陛下知道了更会失望透顶,就再多关几日,当做面壁思过吧。”
“是,王上,奴才这就去办。”
赵孙浑身僵硬,今日百官本想觐见求赢渊放出萧行止,不成想早朝前竟然发生了此等事,这下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