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出现得太突然,李重华缓缓掏出了藏起来的匕首。
一道黑影此时出现在车顶,他垂眼看着李重华。
“请。”
不掺杂感情的冰冷声音是之前传令的影卫。
想到他可能一直在监视她,让她在赢渊面前无所遁形,李重华心上就是一沉。
她有那么一瞬间的后怕,怕利用赢渊的后果不是她所能承受,但她不悔。
她有自知之明,不会自不量力,以为能以一人之力对抗萧行止这位太子。
她要抓住一切能抓住的机会。
未必,不惜一切代价。
藏在黑暗中的摄政王府阴森至极。
再次站在高门前,她还是隐约轻颤。
迎接她的还是那个老者。
路是一样的路,院子也还是那个院子。
李重华一步步走进来,还没看清光晕下的人影,一股大力就生生把她拖进了水里。
来不及害怕惊呼,李重华身上衣衫感尽碎。
不过转眼的工夫,她就被束缚双手按在了池边。
强悍炽热的身体携带着压迫感靠近,李重华唇瓣轻颤,“皇、皇叔……”
随着突然的侵占,李重华的嗓音变得支离破碎,仿佛被整个撕裂。
粗重的呼吸在耳旁回响,李重华害怕快难以抗拒这致命。
不受控制的哭声与求饶断断续续,直到夜半才戛然而止。
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赢渊单手抱着昏死的李重华,一步步走进了房间。
赢渊赤着上身盘腿靠坐在软榻,不以为然地喝着酒,视线落在几步远的床上,没有半分挪开之意。
李重华腰上搭着薄被,一眼看尽,粗暴的痕迹满布,一些旧的,大部分新的,特别是小腿上,一个个青黑无比醒目。
一个多时辰后,李重华有了动静,她翻了个身,软被随之落在地上,露出了她纤细的腰。
赢渊端着酒杯的手一顿,她的腰不盈一握,几次都差点被他弄断了。
他慢慢放下酒杯,起身走了过去。
李重华被高大的影子笼罩,危险来临,她猛地睁开了眼,惶恐之际看见了赢渊熟悉的审视目光。
身上一览无余,李重华大脑空白,慌忙去挡,赢渊快一步把她的手按在了头顶。
赢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惊恐,指尖点在她腰上,“休息好了吗?摇得动吗?”
如此直白地询问,李重华更害怕了,她准备好的一切说辞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显得如此渺小。
“今、今天能不能……”
话音未落,李重华就被赢渊轻易地捞了起来。
“你没资格对本王说不。”
李重华被扔到温泉时,本能地抓住了赢渊,这一下的主动,换来的是更粗暴的索取。
天亮,阳光钻进窗台,落下影影绰绰的光。
赢渊慢条斯理地穿上外袍,随意撩开了床幔,把熟睡的李重华拽了起来。
李重华恍恍然未醒,双腿站不住,手臂下意识地搭在了赢渊的肩上,半靠在他身上。
腰上一凉,似乎有什么缠了上去。
李重华艰难地睁开了眼,猝不及防看见赢渊餍足后极致春意的面庞,太引人堕落。
她像是被摄魂一样,完全挪不开眼。
赢渊这双眼会下魔咒,“身上的印记消失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