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开文表示,他也不是很清楚具体的情况,只是从一些小道消息听说“闫百生成太监”了,现在基本不与他的那些妻妾同房了。 反正,这个消息,应该是属实的。 蔡俊泽:“……” “你们以前,关系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他现在遭遇了这个事,你却幸灾乐祸的?”他深深地瞥了章开文一眼。 章开文笑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与他早就划清界限了。” 蔡俊泽道:“有你们这样的朋友,或许,是他的可悲。” 说完,他就离开了。 章开文皱眉! 宋勤轲在后面轻轻地撞了一下章开文。 章开文回头,见是宋勤轲,不由道:“你撞我做什么?” 宋勤轲瞥了一眼蔡俊泽离开的方向,道:“蔡俊泽压根不想搭理咱们,你老是去跟他攀关系做什么?” 章开文道:“我不是想借着他的关系与厉二公子走近嘛!除了他这条路,我已经找不到第二条路了。” 宋勤轲脸上透着一丝疲惫,道:“干嘛一定要与厉二公子走近呢?我觉得,保持原状,也不错。人家不欢迎咱们,咱们还是硬要挤入别人的圈子里,没意思。” 章开文眼里闪烁着一丝无奈,道:“在咱们靖留县,也就郡王府是最有身份的,与厉二公子搭上关系,对我们以后在靖留县的发展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再说,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搞点人际关系,尤其是这种对我们有用的人际关系。” 宋勤轲:“……” 郡王府。 阳儿在教室跟耿夫子读书,蔡俊泽练完了字,感觉有点手酸,就到外面放松放松,然后看到厉方鸣在亭子里看着一封书信,不由走了过来,问他:“方鸣兄,在看什么呢?” 厉方鸣刚好看完,见蔡俊泽过来,便将信收了起来,道:“一位故人给我写的信。” 蔡俊泽眼里闪烁着好奇,“故人?” 厉方鸣点了下头,却没多说什么。 蔡俊泽也就没有继续往下问,而是叹了一声,道:“方才,我突然想起,阳儿都已经七岁了,我自己,也二十有四了,这时间,过得可真是够快的啊!” 厉方鸣道:“是啊,不知不觉,我们都已经认识四年多了。” 蔡俊泽转头看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由试探性地问道:“方鸣兄,都这么久过去了,你就没打算解决一下,你的人生大事吗?” 厉方鸣沉默了好一会儿,看了看远处的天空,道:“怎么,你叹息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说这个事做铺垫?” 蔡俊泽忙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就是刚好想到,就提了一下。当然,你可以不用回答的,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说着,故意将目光看向一边,假装若无其事。 身边,传来厉方鸣的声音:“提了也没什么。” 随后说:“我们之间,没那么多禁忌话题的。” 蔡俊泽这才转过头来,目光落在他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上,就听厉方鸣继续说:“这几年,父亲、母亲也没少催我这个事,但,想了想,我总觉得,有些步子,踏出去了,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就比如婚姻大事,若不能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只是为了成家而成家,我感觉,这样的生活,并非我想要的。” “有时候吧,我自己也挺茫然的,不知活着的意义何在。” “好多好多事情,我都觉得,枯燥无趣。” “至于为何,我也说不得清楚。” “或许,这也是我茫然的原因。” 说到这里,厉方鸣看了他一眼,道:“俊泽兄,其实,我还是挺羡慕你的。” 蔡俊泽不解地道:“我有什么好羡慕的?” 厉方鸣道:“羡慕你有自己的人生方向。” 蔡俊泽道:“我其实也是瞎活着,没什么方向。若说有,那大概是因为阳儿存在的缘故,所以,我就会尝试着去做一些事情。比如,练字,比如,训练自己的身体素质……很多时候,我只是想给阳儿立个榜样而已,并非我的真心所愿。要是没有阳儿,说不定,我又是另一副模样了。” “所以,你活着,是为了阳儿?”厉方鸣问。 “或许,可以这么说吧。”蔡俊泽道,“其实,我也不太确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阳儿肯定占了很大的因素在其中。” 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