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表情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有一个问题,是谁把若欢打晕的?”
赵惊寒微微笑着,像个反派自爆一样,面上显露出几分玩味,其他人都看他一个人的表演:
“还能有谁?当然是我了。那场面可不适合小姑娘看,吓着了怎么办?——如果司徒无忧的话,她多多少少也是见过世面的,这就没必要防着了。”
“倒也合情合理?”张淮序抿了一口茶水,不紧不慢道,“殿下身手不错,年纪轻轻竟然如此果决,下手狠厉。”
——你是在说自己吧?!
“……”赵惊寒原本想回怼,但是好像想到了什么,最终咽下了这口气,“将军过奖了。”
——这是个老阴阳人了,打不过,也惹不起。
司徒无忧全程低着头没再说话,安安静静的。司徒无忌表情不变,一挥手让她走了。
几个人前前后后出了门,司徒无忌又揉了揉眉心,垂下眼帘陷入沉思。
出了门,确认没什么人在周围,赵惊寒几步加速走近司徒无忧,压低声音道:“本殿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打算什么时候履行诺言?”
“有空再说——反正不是现在。”司徒无忧刚刚挺过一劫,可是神色没有丝毫缓和。
——她哥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其中的猫腻呢?但是他却没有点破。这一次的盘问,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是哥哥想要给她一个自己解释的机会吧。
——可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太多了,她一时间也说不清楚。更何况,难道要去跟他说:没错,你妹我不当人了!
司徒无忧没忍住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觉得,这样的谎话挺假,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猜得出来。更何况你哥可是个判官啊,见过的尸体估计得比你的头发丝都多,还能认不出来那些刀伤根本不是出自同一个人?”
司徒无忧:“……”
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赵惊寒是说她头发少,还是她哥见过的尸体多。
赵惊寒想不明白,他难得像个正常人一样,客观地跟司徒无忧分析起来:“再者,张淮序啊,他在战场上杀过的人肯定也得比你的头发丝都多。但就是愿意给你做假证,你猜这是为什么?”
——道理都懂,但为什么还是用头发丝做比喻?
司徒无忧理所当然地说:“张淮序没做假证啊,他原本不也是只看见了你拿着两把刀吗?”
“……”赵惊寒无语,神情变得古怪起来,“这是重点吗?——再说了,你见过哪个人会真的拿双刀?就算真的拿了,也绝不可能是那种粗犷的大刀吧?——你想象一下,不傻吗?”
司徒无忧认真地想了想,给予肯定的回答:“确实很傻。”
“为了你,本殿可是都豁出去了!你可别跟我玩阴的,小心本殿把你这点事给抖出去!”
“你那是为了我吗?你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执念好吧?”
赵惊寒一听,来劲了,对司徒无忧表示了鄙夷不屑:“执念也是你给的!欺负一个小孩,也亏的你个臭不要脸的做得出来!”
他的话十分愤懑。
“啧。”
他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