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姑娘,这是王爷名下的房产地契,这是王爷全国各处马匹生意的账本,还有这是咱们王府近两年的账目流水以及王府人员的花名册,请您过目。”
王伯将一堆堆厚厚的册子放到了司芊陌的面前。
凌夜寒将她送回王府,便又带着张楠、张翼出去了,司芊陌知道定是调查那矿山县的事情,也就没有多过问,但凌夜寒临走之前不知单独交代了王伯什么,于是就出现了眼前的一幕。
“王伯,您把这些东西拿过来做什么?”
此时司芊陌坐在清风轩内的书案前,有些不解的看着站在她身边的王伯。
“司姑娘,王爷交代,让您先熟悉一下这王府的事务,您若有什么问题,大可以问老奴。”
这凌夜寒到底是想干什么啊?这是见给她钱给的多了,便想让她到王府来帮他管账来讨个心里平衡?
虽然这半年司芊陌管那无望城已经很有经验了,但也不能来这王府帮他管啊,这赔本的买卖,她可不做。
“王伯,今天我有些累了,咱有事等明天再说行吗?”
司芊陌想还是等那凌夜寒回来,她问清楚了再说,王伯听到司芊陌这样说,便离开了房间,但那桌子上的东西他是一样没拿走。
此时房间内只剩司芊陌一人,她环顾了下这清风轩,还是和她半年前一样,没有任何改变,窗外的风铃声依然灵动悦耳。
司芊陌等了凌夜寒许久,也未见身影,这几日她也是累了,便早早的睡了。
第二日清晨
在无望城司芊陌还是养成了良好的作息,很早便起床了,见她起了,一群丫鬟们便端着洗漱衣物与早膳进了房间,要服侍司芊陌梳洗打扮,司芊陌非常不习惯这般,便让她们都先出去,她自己来。
看着桌上那件华丽的衣服,款式与凌夜寒常穿的样式很像,只不过凌夜寒的是黑色的,而她这件则是紫色,虽然感觉不合适,但她这几日都是在马车之上,之前的衣服也的确是脏了,毕竟一会还要进宫怕失了仪态,便将这衣服穿在了身上。
听王伯说,昨夜凌夜寒一夜未回府,刚刚派人传信,说有公务在身,大概要晚一些再回来接她进宫,反正现在也无事,便随意的翻看了一下那桌子上的账册。
没想到这凌夜寒的家当居然比她那父亲还要多,这全国的马匹生意都已经被他垄断了,更别说那些田产地契,若兑成银钱,就是让无望城的人顿顿吃肉都没有问题。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凌夜寒终于回府了,此时他已到了清风轩外,还是如半年前那般,他的丫头静静的坐在窗边认真的看着手中的册子,此时她穿着自己特意为她定制的衣服,头上虽没带华丽的头饰,但看起来这高贵的气质尽显无疑。
司芊陌本就是一位大家闺秀的模样,长的更是倾国倾城,她若是端庄起来,哪怕是宫中的皇妃也比不上她高贵典雅。
但是大多数的时间这端庄两个字跟他的丫头都是无缘的。
“我说大哥啊,我这等你等的头发都快白了。”
果然刚刚的高贵模样都是幻觉,司芊陌看到他回来,立即就朝着他的方向说出了这么一句。
“怎么了,刚一日不见,丫头就想我了?”
凌夜寒走进清风轩,坐到了司芊陌的身旁,从回来就一直忙着查那铁矿的事,那些服毒自尽的官兵完全查不到是谁的兵马,还有那王大成,并无关系往来,一直就是一个碌碌无为的县官,在那矿山县已经三年了,这背后之人真是谋划的够谨慎,让人查不到他的蛛丝马迹。
“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芊陌指了指桌子上那一堆,质问着凌夜寒。
“除了这些,我还有个东西要送你。”
只见凌夜寒从怀中取出一个黑色金属制成的一个的牌子,此物中间刻有一个寒字,大概鸡蛋的大小,周身圆润扁平,却又有一些隐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