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寒的伤恢复的很快,也就躺了两日便已经可以下床行走,自从那日被司芊陌扎晕了,我们的寒王大人也就老实了许多。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受的伤太重,根本不能拿司芊陌如何,要总是这么被她扎晕,他这男人的面子还往哪搁。
“看见你们笑笑姐姐了吗?”
凌夜寒看到几个小孩正在路边玩耍,尽量柔声的问道,怕他再吓到这些孩子。
那丫头不知道现在在干嘛,每天都很忙的样子,除了给他换药的时间会出现,连饭都是其他人帮着给他送来的,今日可算能下床了,便出来寻她。
“笑笑姐姐在那边的药田呢。”
其中有个小孩帮凌夜寒指了方向。
凌夜寒大概走了半炷香的时间,终于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
司芊陌正挽着袖子,与几位妇人一起在药田中除草,也不知道这丫头是用了什么药,居然能把原来那白嫩的肌肤变成了这般颜色。
许是累了,此刻她正站在田间,用袖子摸着头上的汗,不知与旁边的妇人说了些什么,就那般开心的笑了起来。
虽然她以前也爱笑,但多半是算计他的钱或者是占了什么便宜,像这般发自内心的凌夜寒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说笑笑啊,那边那个男的,就是你前几天救回来的那个?”
其中一位妇人看到了凌夜寒,便向司芊陌问去。
“嗯,是他,那我先过去看看,你们也休息一会再干吧。”
见凌夜寒在田边看着她,司芊陌总感觉哪里怪怪的,这个男人虽然现在同她一样穿着粗制的布衣,但那与生俱来的气质,真的与此地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这刚躺了两日怎么就起来了?”
司芊陌走到凌夜寒的身边,有一些生气的问道,这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
“想你了,便来了。”
这凌夜寒说的也是直接。
“看样你这伤是真没事了,那既然这样,就陪我去河边洗一洗吧。”
司芊陌在田里干了一上午的活,这浑身上下都是土,这里条件简陋,所以一般都是去河边清洗。
这无望城边的河水很清,每次司芊陌都能在那河面上清楚的看到她那张变了样的脸。
虽然已经半年了,但是每每看到,依然都感觉不太习惯,将手伸到河中,一点一点清洗着上面的泥土,也挥去了那虚假的倒影。
“你喜欢种田?”
站在司芊陌身后的凌夜寒突然问道。
“不啊,这般体力活我也是很吃力的,能不干肯定不会干,为何问这个?”
司芊陌又开始洗她的手臂。
“我见你笑的开心。”
幸好凌夜寒问了问,因为他刚刚误以为是司芊陌喜欢种田,正在研究在王府里开出一片地给她种呢。
“我笑只是因为我喜欢现在这般自由自在的感觉,在这里我想说什么就可以说什么,想做什么便可以做什么,这里生活的人都很单纯,跟他们相处可以更轻松自在些,所以与曾经在王府与你相处的日子比,我更喜欢现在这般。”
司芊陌洗完了,简单的用衣服擦了擦那那带水的双手,便站了起来,但依旧没有回头。
“与我在一起就让你那般不愿?”
此刻司芊陌是背对着他,凌夜寒竟一时忘记了眼前的丫头此刻叫笑笑,本是他从前不认识的姑娘。
“说吧,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司芊陌转过去身来,并没有回答凌夜寒刚刚的问题。
其实这几日司芊陌就一直有所怀疑,以凌夜寒的性格,不可能对第一次见面的姑娘就谈婚论嫁,而且每每当她给凌夜寒换药彼此有身体接触时,她都能听到凌夜寒的呼吸加重。
就算凌夜寒不是一个在意外貌之人,但这般行为,都只有一个解释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