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挑眉,拿起桌上的支票看了看,“陶软小姐出手真是大方,这上面的钱可以买两块同样的地皮了。”
她喝了口茶,“劳人办事,应该的。”
公爵不拒绝,也不说同意,笑问,“只是不知道陶软小姐为什么不亲自去谈?一定要用我的名义去买?”
“我不想见何家的人。”
她说的直接,也没有必要掖着藏着,她与何景琛的过往,人尽皆知。
而后,她起身,为公爵续茶,“最重要的是,放眼整个商界,除了公爵您,没人会让他们忌惮。”
公爵不以为然,挑眉道,“陶软小姐这话说的不对,你的实力难道还不够让他们忌惮吗?”
“我说过,不想和他们扯上关系,你只说,同意或者不同意。”
“答应倒是可以,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她抬了抬眸,“说来听听?”
公爵看着她,就像是在透过她看着另一个人,眼神越发炙热,“上次,陶软小姐的舞,我还没有看够。”
“公爵有今天的地位,不像是会沉迷女色的人。”
公爵淡淡的笑了笑,“陶软小姐不必拿话激我,我为什么肯见你,又为什么肯帮你,你我心知肚明不是吗?在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和我的她相提并论。”
她也笑,浅浅淡淡,“公爵大人,不会是只要跳舞那么简单吧?”
公爵捏着红酒杯,“拿到那份合同之前,你要一周过来在我这住几天,让我看看你。”
她答应的痛快,“好,但是,我完全自由,如果公爵有什么过分的举动,我完全不介意鱼死网破的与公爵斗到底。”
....
又是立冬的季节,男人终于醒了。
只是老人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想说的话就如数咽了回去。
何景琛在哭。
失声痛哭。
哭的像个孩子。
老人有些慌,可无论老人怎么询问,他也只是哭,什么也不回答。
骨血至亲,这样直面的看着亲人哭的这样难过,也许是年岁大了,她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景琛....你怎么了?告诉奶奶,奶奶帮你解决...”
听到这话,哭到全身发抖的男人忽然停下了哭泣,眼底装满希翼的看向老人,呜咽道,“她不要我了...她真的不要我了...奶奶,你去帮我求她回来,帮我求她回来好不好?”
“她怎么能真的不要我了呢?”
“她怎么能说从此以后和我再无半分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