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怪这些大夫都查不出他身体的病,原来那个狡猾的女人是要他断子绝孙啊!
“爹,咱们明日就去冯府提亲。那个女人不给我解药的话,冯家给再多的钱也没有,我活着跟太监有什么分别?”张洪生大喊大叫道。
父子俩打定主意,明日就备上彩礼,按那女人所说,敲锣打鼓,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张家要求娶冯家大小姐的事,稳住那女人拿到解药再说。
次日,通伯候府,湘院。
卢氏正在铜镜前临镜描眉,听着刘嬷嬷汇报张家父子的要求。
“一千两?”她将手中的金钗重重一摔,冷笑道,“好大的口气,他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两,市井无赖罢了,要不是仗着当年两家太爷订下婚约,他们连奴才都不如!”
刘嬷嬷赔着小心道:“老奴也是这般说他的。可张家人耍赖,非说二小姐污了身子,就地起价,还说不给钱,他们就要闹得人尽皆知。”
“死丫头真是害人害己。”卢氏咬牙道,“罢了,一千两,为了乐儿,就算是一万两,我也绝不能让她落到这些坏心胚手里。”
正要让刘嬷嬷吩咐账房拔一千两出来时,冯乐儿从外面走进来,欢喜道:“娘,他来了!”
“谁?张洪生吗?”卢氏吓得从椅子上弹起来,失色道。
冯乐儿红着脸,嗔怪道:“娘,是木城长公主府的文世子。”
“文世子?他来庆国做什么?”卢氏如何不知道女儿心思,脸色一沉道,“乐儿,娘说了,你是侯府嫡出大小姐,绝不能做人妾侍,让人笑话!”
冯乐儿却一脸得意道:“我怎会做妾侍?除了世子妃的位置,还有侧妃,凭着我的家世与背景,迟早能取代那个乡下的婆娘成为世子妃的。”
“娘,你不知道,那个文世子吐谈不俗,端得一表人才,除了他,我没见过更好看的男子了。”冯乐儿粉面含春道。
卢氏颇为头痛:“金谷年虽然落魄了,好歹也是太晋国皇帝的长姐,身份尊贵的长公主,你爹只是从五品的世袭侯爷,人家未必瞧得上咱们。再说了,你跟张家的婚事还没理清呢,千万别去招惹人家,省得被人说你品性不端。”
“走着瞧。”冯乐儿满心满眼都是文知德的身影,哪里听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