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桑鹿和冀闲冥是坐在马车上,看着矜家的将士入城,听着外面的呼喊声。
也有些感触,也没有多想,只看着他们矜家的将士。
盼望回来的路,让他们找到了。
“当年矜家的府门,朕让人修葺好了,是要原先的矜府,还是朕另外赐下一座宅子?”
“就要原先的矜家吧,无论完好无损,还是衰败,都是我们矜家。”
矜桑鹿看向陛下,含笑摇头:“还要谢陛下,让破败不堪的矜府,还能焕然一新。”
“去看过了?”
“嗯,不过没有仔细看,只是路过的时候,瞧了一眼,知道工部已经尽力了。”
“朕让工部尽量恢复原来的样子,只是破损有些严重,花费了好些年,才恢复了七八成。”
冀闲冥见矜桑鹿含笑看过来,就说:“里面朕早让人打扫过了,可以直接进去住,若有需要改善的,同朕说,朕让工部再修整。”
“好。”
矜桑鹿很是爽快应下,瞧着马车停了下来,也知道到了矜将军府,却见陛下没有打算下来,奇怪问。
“陛下不进来吗?”
“明天吧,朕去皇宫写圣旨,矜家的牌匾损坏了,朕想换一张新的,送给你们。”
冀闲冥摇头,刚刚在郊外,见过矜伯父和矜家的将士,就不去打扰矜家的团聚。
“明天早朝,户部和兵部该消除了矜家的污名,朕再正式下旨,封矜家的将士。”
“好,明天早朝,我也来。”
“嗯,进去吧。”
矜桑鹿点头,很是轻巧地跳下了马车,见陛下撩开窗户看她,含笑招手。
“今天倒下了三家,还有南胡国的事情夹杂着,陛下肯定很忙,夜里我带晚膳,来皇宫。”
“无须,你好好陪家人。”
“家人要陪,夫君也要陪啊。”
闻言,冀闲冥的眉眼轻轻动了动,夫君二字入耳,嘴角不禁弯了弯。
嗯了一声,却见她忽然又跳上马车,朝着他扑过来,倒在他的怀里,亲了一口他的脸。
亲密来得猝不及防,着实吓了一下,瞧她笑眯眯的,又扶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声音愉悦又含着柔情。
“朕也想要夫人的陪伴,矜姑娘,我们要早些成婚。”
“陪,没有成亲,未婚妻也是妻啊。”
矜桑鹿还摸了摸陛下的腰,瞧陛下也没有躲着,用肩膀蹭了蹭陛下的胸膛,眨眼一副坏心思地说。
“夜里,我去陪着陛下呀?”
“...可。”
“!?”
矜桑鹿一惊,见陛下应下了,还有些不太相信,试探着问:“真的可以?什么都可以?”
“喝酒用膳可以。”
“.....睡一睡呢?”
“矜姑娘觉得呢?”
冀闲冥瞧矜桑鹿眨眼看过来,知道她的答案,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眉眼也含着笑意。
却瞧她的手在乱动,忙抓着:“在马车调戏朕?矜家的长辈可在外面。”
“不怕,他们会为我骄傲的,天还没有黑全乎,都能生扑了陛下。”
闻言,冀闲冥又低低笑了笑,却见她忽然往后退了退,很是惋惜地看着她的裙摆。
“先前砍曲清寂,让他的血染在我的衣服上了,还好干了,不然沾染陛下,我可是会心疼的。
待我晚上换上漂亮裙子,再来和陛下这样,那样的。”
冀闲冥听着,瞧她明显的小心思,都能想到晚上,她会做什么,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