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启齿吗?怎么,难道是见不得人的活儿。”
“你在胡言......”
“啊呦,公爷生气了。被下官说中心思了?哎呀,不得了,府上还有不正经的活儿干。”
“你.......”
“哎呀!”
“.........”
几次被打断,谭国公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狠狠瞪向还能喝茶的裴惊舟。
这个贱人,嘴真快!
“我府上.......”
“等等,您先别说话,等下官说完。”
裴惊舟润了嗓子,接着说,根本不给谭国公说话的机会:“数月前,京城的尼姑庵内,发现有人做那等事情。还是和小姑娘呢,实乃天理难容。”
“这不,罪魁祸首,前景安侯就被斩首,他在尼姑庵做这种事情,是该死。”
“那些有如此癖好之人呢?没有这些人,何来的生意?”
“是,这些人是花钱了,可如此迫害小姑娘,难道就没罪?是个人,都容忍不得,是吧,谭国公?”
“你.......”
“谭国公,你敢不敢将你府上的名册,拿出来,让下官对个名字。”
裴惊舟说着,立即就接着,不给谭国公说话的机会,声音还冷了几分。
“看看你府上买来的小丫鬟,现在还有几人?其他的小丫鬟,又去了哪里?”
“买卖丫鬟,卖身契在你手上,生死官府是管不了。可如此作风,御史台还是能管管的。”
“毕竟我东淮以礼治国,为官之人,自该洁身自好。可这样的癖好,算是吗?”
“谭国公,你一大把年纪了,做这等事情,你不会觉得羞愧吗?”
“你........”
谭国公听着,见这些大人厌恶地看过来,面子上挂不去,却是也无惧。
“本国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么?”
裴惊舟见他否认,冷声道:“也无须见小丫鬟,就让下官去您的屋子里看看,里面是不是挂着些见不得人的工具。”
话落,明显见他的面色变了变,声音更冷:“城南郊外有一座金楼,这里面不仅卖金银首饰,还有纯金纯银打造的工具。”
“简直,不堪入目。可下官手上有一个账本,竟是看到谭国公府有买这些工具。”
“谭国公,您敢打开门,让我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