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给矜桑鹿送礼。回京城,就收到皇兄要娶她为皇后的消息。
到现在,他还是有些恍惚,自认为的妹妹,成了皇嫂。
不过京城出了那么多事情,他又在邯郸待了一段日子,知道当年矜家的事情,比他想的还要复杂。
是他太拘泥于证据,觉得矜家能倒下,是那些人得逞了。
可现在再看,矜家当年能离开京城,是矜夫人的清白还在,他们没办法赶尽杀绝。
想到这里,冀惟枕还很是愧疚,同矜桑鹿行礼赔罪:“先前是本王想多了,对矜监督多有得罪,还请矜监督莫怪。”
“此事先不提,金楼这边可有动静?”
矜桑鹿摆手,直接说正事,就见谨王愣了一下,也不磨叽,请着他们进来。
还拿了两个锦盒递过来,里面都装着首饰。
“皇兄,您看,这是被查封的万金楼首饰,这是澜金阁的首饰。”
冀闲冥瞧着两个盒子的首饰,拿了两枚发簪比较,就见矜桑鹿看过来说。
“款式瞧着不一样,细看的话,打磨雕刻的痕迹是相似的。每一种矿石不同,工匠会有不同的打磨方式。”
矜桑里说着,还拿了两对绿铜的耳坠,指给他们看:“像耳坠这样的小物件,雕工是很讲究的。样式不同,可雕刻的纹理相似,这是出自同一位工匠之手。”
“嗯,我也找工匠验证过了,能证实这两家金楼,背后的主人家,是一样的。”
冀惟枕说起正事,神色还很是认真,看向他们说:“外帐和内帐查不出来,必然是有暗帐。也就是说,金楼的账簿,用其他账目代替了。”
“我查了宣平侯府在外的私产,在城南的茶庄发现了端倪。这家茶庄早不盈利,账簿却是漂亮得很。”
“细查发现,茶庄就是用来掩人耳目,实际上的账目,就是和金楼的生意往来。”
话落,还特意补了一句:“只是金楼的暗帐,没有经过宣平侯府,可见,金楼的主人,非是宣平侯。
刑部没有审问出来,是宣平侯自己都不知道。”
“如此说来,邯郸王府在京城,除了宣平侯府,还有合作之人,却是借着宣平侯的私产名义。此人的身份,不好暴露,还和宣平侯有点关系,才能叫曲弦瑟都没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