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朝着矜桑鹿走来。
见她看着一个方向,顺着看过去,就说:“当年世子妃难产,险些一尸两命,朝阳郡主也因此身体不好。”
“幼时就是要药物养着的,我给陛下当太子伴读的时候,就见过朝阳郡主,很柔弱又很倔强的样子。”
“没想要这么多年没见,郡主还是给我这样的感觉。”
话落,又补了一句:“郡主幼时就喜欢缠着活泼调皮的谨王玩,长大了,也是喜欢缠着谨王成亲。”
矜桑鹿听着,并不陌生,陛下先前和她说过朝阳郡主,只是有些意外。
“朝阳郡主凶名在外,听闻跋扈蛮狠,不容人忤逆。今天瞧着,外表竟是这般柔弱。”
“嗯,确实。”
崔池砚点头,看向矜桑鹿说:“先前见谨王一直躲着朝阳郡主,不愿意娶,我还当郡主刁蛮任性。
今天看着,郡主很是端庄,面容还很柔弱。”
矜桑鹿听着他们跟她有一样的感叹,就示意他们往前面看:“这位郡主不会跟外表一样柔弱,瞧,她是紧跟在邯郸王的身后,曲家主和那位大公子,都得走在后面。
足以可见,她在邯郸王府的地位很高,那又怎么会简单?”
“这倒是的。”
凌觅镜点头,还提了一句:“刚刚是朝阳郡主先下的马车,同邯郸王说了什么,才见邯郸王下来。
可见她的话很有分量,或者说,便是邯郸王对她的话,都要听取的。”
崔池砚听着,还看向矜桑鹿,想了想说:“朝阳郡主的母亲和太后娘娘,乃闺中密友,也是这层关系,太后娘娘才会时不时接着朝阳郡主来皇宫住。
郡主和宫里的王爷郡主关系都很好,尤其是谨王。只是不知道,郡主是心向着皇家,还是更向着自己的家族。”
矜桑鹿明白崔池砚话语的深意,并不在意,只说:“朝阳郡主心向着哪里,和我想对付邯郸王府,关系不大。”
“这么说,邯郸王府也是参与了当年矜家的事情?”
杨奚涧看向矜桑鹿,还有些想不通:“矜家世代镇守在西边,邯郸王府在南边,似乎毫无影响。”
话落,又忽然明白了什么,就见凌觅镜上前几步,压低声音说。
“怎么会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