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
宣平侯话落,握紧拳头,朝着矜桑鹿狠狠地打过去:“死丫头,便是你祖父在这里,在拳法上,他都打不过本侯!”
“是么?若侯爷真有信心赢过我祖父,你又何至于背地里搞阴谋诡计,都不敢和我祖父直面对上?”
矜桑鹿说话之间,手上的剑没含糊,招招要宣平侯的命,冷笑道。
“你不过就是个胆小鬼,自以为比我祖父厉害,却要联合那么多世家,才能除去我祖父。
宣平侯,你倒也好意思,说我祖父比不过你。哪里来的脸面?”
“给本侯闭嘴!”
矜桑鹿察觉宣平侯的拳法乱了,持剑迅速地砍向他的手臂,只听一声惨叫,鲜血喷洒,断臂落地,砰地一声。
骤然之间,有身影在眼前晃过,不见血腥味,只闻微风,抬头见是萧云暮挡在她的身前。
“你.......”
“祖父的血,不配染你的官袍。”
矜桑鹿一怔,看着倒地惨叫的宣平侯,再看萧云暮铠甲上的鲜血,眉心轻拧。
“祖父和矜家的事情,我先前不曾耳闻,想来也知道亏欠你良多,你想如何,萧家绝无二话。”
“哈哈哈哈--”
忽地凄惨倒地的宣平侯,红着眼睛看着手上的断臂,狂笑出声,再看着站在他身前的两个年轻人,又是大笑。
“本侯驰骋战场几十年,不曾想,有朝一日,会败在矜家和亲孙子的手上。”
“不,本侯不会败!要死,本侯也要死在自己的手上!”
说着,又挣扎着起来,眼神阴冷,猛地冲向萧云暮,却是夺过了他手上的剑,朝着脖子抹去。
“砰--”
“啊--”
“你.......”
矜桑鹿见宣平侯拔剑想要自尽,一脚就踹过去,冷哼:“想死?你没让我祖父死在战场上,我凭什么要成全你,让你死得其所?”
话落,看向还未回神的萧云暮,只道:“抓人,回京。”
沁凉的声音入耳,萧云暮立即回神,看着凄惨倒地的祖父,眸中拂过一抹哀痛,却又果断地吩咐侍卫。
“把这些乱贼都抓了。”
说着,捡起地上的剑,看着混乱的战船,扬声道。
“宣平侯已败,尔等还要挣扎?”
其他人听着,见是他们世子,手上的剑摇摆不定,再瞧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