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两者都要,找准方向,才能得到想要的。
“你,莫不是又在算计什么?”
冀清溪见应顼烨的眸光深沉,就知道他又在盘算什么,这人活得也是真累。
眼前这般有趣的画面,都不能吸引他的目光。
“我在想,我们可以散场了,不然宣平侯府要赶人了。”
应顼烨看着和宣平侯争吵的归德侯,见大理寺的官兵将这些猪都带走了。
宣平侯咬牙切齿的样子,就知道矜桑鹿,可以安然无恙离开了。
凌相爷他们也是笑眯眯走了,还得是矜监督,才能让惯来高高在上的宣平侯,也有忍气吞声的时候。
王相爷却是很奇怪,看着得意洋洋离开的归德侯问:“你这老家伙,除了朝廷之事,就闭门不出,难得啊,都愿意来宣平侯府了。”
“老夫还不是为了陛下。”
归德侯说着,看向笑盈盈还去正堂提着蘑菇出来的矜桑鹿,见她跨着大步走出宣平侯府,神色还有些复杂。
她真是陛下的心上人?
可她能拿出陛下给的冀家玉牌,非是冀皇族的人,怎么会有能命令皇家影卫的玉牌。
那她是陛下的人,老夫能不护着?
“哎,早晚,她都能吩咐老夫,现在被她吩咐,又算什么?”
这话........
凌相爷和崔首辅他们瞬间明白了其中深意,也知道矜桑鹿是用什么,劝说归德侯出门。
她拿出这个名头,岂不是和陛下的婚事要公之于众了。
“我瞧着,两人的亲事,陛下没多久要宣布了。”
于阁老说着,不知道是心酸多还是欢喜多,又上了马车嘀咕了一句。
“准备好贺礼吧。”
“那是,陛下真要娶皇后,贺礼得堆满皇城啊。”
凌相爷还笑眯眯的,他们陛下穿上婚服,不知道该是何等惊艳的画面。
若是再有个小陛下,奶声声唤他一声凌相爷,再和他母后一起踹门。
哎呦!
“你这老家伙,又在想什么美事。”
崔首辅见凌相爷提起矜桑鹿和陛下,没了唉声叹气,反而笑得美滋滋的。
就知道他又想到更为热闹的事情了。
“专注眼前吧,宣平侯府现在也是和矜监督明面上对上了,我们该防备的,也要防备起来了。”
“那是。”
凌相爷说起正经事,也立即收回了美美的表情,正了脸色,看向崔首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