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祠堂的人再一次惊愕,顺义侯府将士们的面色,比她们身上穿着的丧服都白,身体都在颤抖,看着她们的丧服,只觉得刺眼得很。
“你们,你们.......竟如此丧心病狂!”
“不,没有,这是在诬蔑!”
顺义侯夫人见这些人都听信了矜桑鹿的话,尤其是从来没属于她们的将士,皆红了眼睛,手上的剑蠢蠢欲动。
吓得往后爬了半步,却又很快镇定下来,怒瞪矜桑鹿:“我身为妻子,去军营探望丈夫不成?你有,什么证据........”
“为国捐躯战士的铠甲,即便是只剩下一点,都是不会丢弃的,妇孺也是没机会销毁的。”
矜桑鹿压根不想听顺义侯夫人说话,冷声说:“顺义侯和战死将士们的盔甲,当年的将士们必然好好收着。东淮国军营的规定,盔甲属于军营用物,必须严格看管。”
“尤其是战死将士的盔甲,每个军营都会有专属的库房,专门存放这些战死将士们的盔甲。”
“顺义侯府自然也有,找出铠甲,仔细查查,不就知道,是不是真相。”
瞧着自己说完,也没见老夫人面露害怕,便是顺义侯夫人的面色还缓和了,嘴角冷冷勾了勾。
“怎么,是觉得你们下的毒,早就查不出了?那你们可就小瞧官府的办案能力了。”
“先不说他们如何找毒的痕迹,就先人证,找年长的将军问问,就会知道老夫人有没有帮过顺义侯缝补过盔甲。”
“再者就是物证,查查府上的账簿,有没有买缝补盔甲所需要的用物,不就知道了?”
“这可不算是一笔小的数目,挪用银子,总该有记录的。”
“矜桑鹿,你说查,便查?当顺义侯府是什么地方?我们还是有诰命在身的!”
顺义侯夫人听着,瞧见婆母的面色有变化,就知道是能被抓到把柄的,当即阻拦怒骂道。
“没有陛下的圣旨,也容得你在这里撒野!”
“那你又当顺义侯府是什么地方?这些牌位,都是谁的!”
矜桑鹿的声音冷了几声,眸中也拂过了寒意,抬头看着这些牌位,身体都忍不住微颤了一下,都控制不住的怒气。
“顺德侯府世代忠良,皆护卫疆土战死,才有这满府的荣华!轮得到你们这样算计!
将军可以战死沙场,却绝不该被人算计而亡!”
“你........”
顺义侯夫人被矜桑鹿身上的杀气吓得往后爬,却又极力冷静下来,怒骂道。
“那,那是我的夫君,我是发疯了,要害死给我荣华的夫君?”
“哼,这就要问你们李家,是如何教姑娘的。”
“你.......”
这个死土匪,竟然真是冲着李家来的!
顺义侯夫人见母亲没说话,心里更是发慌了,用怒气来遮盖:“你,你这是在胡言乱语什么,我们李家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如何教女儿,岂容得你质疑!”
“哦,是吗?”
矜桑鹿冷哼了一声,扬声对着都懵住的众人,直截了当道:“李家的小姐,大家若是细细留心的话,便会知道,一半的小姐都嫁到了将门,另一半,嫁给了有钱有势又废物的勋贵。”
“而且,嫁到将门的,皆是很年轻就守了活寡,还都有诰命。在将门,守寡是很常见,将士们上战场,本就是九死一生。”
“书香门第的小姐,却很少会和将门联姻,嫁过去,就是常年的独守闺房,也会随时面临守寡。”
“李家倒是不同,和将门联姻,都成了李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