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不说朝堂要赏封我们,起码,没人说我们明月寨,有错。”
“那么大人,可想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哦,我听闻大人的小曾孙才半岁,大人还未瞧过呢。”
“啧啧啧,可惜了,如此可爱的小孩子,要被土匪虐杀。”
“矜家小儿!”
严老御史惊怒,身体都在颤抖:“你莫要欺人太甚,你既然对矜家之事了然于胸,便该知道,老夫并未参与陷害。”
“不过是根据当年的结果,身为御史,弹劾该弹劾的罢了!”
“你如此心狠手辣,连孩童都不放过,对得起你矜家将门!”
“心狠手辣?”
矜逐奚听着,见他怒瞪自己,冷笑:“当年,我矜家嫡系公子,惨死了几位?我父亲尚在襁褓,祖父却被你们害得惨死沙场,都未曾看过我父亲一眼!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心狠手辣!”
“你.......”
“大人无话可说?”
矜逐奚哼了一声,声音越发冷肃:“那么我来告诉你,我妹妹为官,守官道,我弟弟为将,守将门规矩。”
“矜家的门楣,有他们支撑,矜家的血仇,我来报!”
“即便手染鲜血,即便被人唾骂,我也要将当年害我矜家者,一一杀之。”
“你.......”
严老御史的心中一颤,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说着仇深似海的话,面色依旧正气凛然。
声音竟也清透悦耳,在他身上找不到一丝阴暗。
那这般话,随心也不随心,重在恐吓,重在威胁。
可威胁到他了。
“你未在官场,你若手染无辜之人的鲜血,必定不得安生。你想报仇,杀了老夫即可,莫要伤我儿。”
“大人是在求情?”
矜逐奚见严老御史面上的悲痛,不为所动,只是冷声说。
“我也没说要亲自动手。你儿子回京,要在京城为官。那必然挡了不少人的利益。”
“还需要本当家亲自下手?我不过是顺手推舟罢了。”
“你儿子无辜吗?朝堂尔虞我诈,适者生存,挡了别人的利益。大人看,会有多少人下手?”
“那你儿子难道半分错没有?这是你儿子在自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