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觉得我有断袖之好?”
“我作证,他没有。”
杨奚涧的声音非常肯定,看向凌觅镜说:“凌大公子,你失宠了,池中镜的名号,得散了。”
“.......”
这回轮到凌觅镜语塞,瞧他们二人似乎想到一块去了,皆耸肩忍笑,不禁挑眉。
直觉对他而言,不是好事情,便掀过这个话题,看向崔池砚说:“咱们三家,我们两家的藏书都让她给盯上了,我觉得崔家的,也快了。”
崔池砚听着,还弯了眉梢,他还希望她来,却是摇头,轻声说。
“杨家有小本本,凌家有治国良策,崔家,我还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吸引她。”
两人听着,想说什么,却听着外面上朝的钟声响了,便都站在各自的位置上。
矜桑鹿和两位尚书也都站好了,就瞧着又美了好些的陛下来了,嘴角也弯了弯。
陛下的气色这般好,那就是昨夜睡得很好啊。
果然,她送的礼物,陛下很喜欢。
冀闲冥坐下来,就感受到很熟悉的目光,朝着矜桑鹿看去,见她笑眯眯的,很是欢愉的样子。
瞧她面上的笑容,也能知道这笑,同他有关。
便收回了目光,说起朝堂之事,春耕过后,朝堂要做的事情也多了。
督促百姓耕种,那就会有土地,人力诸多问题。
还有就是税收,一直都是朝堂的大事,每年税收,总会闹出些民间惨案。
税也不能再降低了,先前因地制宜改税收,让一些城池的百姓心中不平衡了。
同样都是东淮子民,交的钱,却是有相差,必然有些百姓要闹起来。
再者就是藩王要上贡了,藩王每年要上贡朝堂三次,一是春耕后,二是秋收后,三是新春。
京城的王侯将相是朝堂养着,藩王们却是要交钱,远天子是自由,也是拿钱财换的,还是不小的一笔钱。
这是不可免的,一来,藩王们不献上贡品,如何知晓他们的财力。
二来,上交朝堂这么多钱财,他们就没钱造反了。
那有些藩王还会乖乖上交?
这不,每回总有些藩王诉苦拖延,这也是朝堂一大难事。
朝臣们商议了半天,也没什么好主意,下朝的时候,还都愁容满面。
唯有矜桑鹿还笑眯眯,冀闲冥也唤她留下,两人便一块到御书房,就见鹦鹉扑腾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