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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贪功冒进能骂王爷,那岂不是晋阳王也有做这样的事情?
“是啊。”
裴玦洄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看向晋阳王说,“也不久远啊,也就四十年前吧,晋阳王那会儿还是晋阳王府的世子。”
“当时不就带着三千兵马对抗五万敌军,还将敌军引到其他城池。下官就是看了晋阳王当年的战绩。”
“瞧着东塔的情况和当年差不多,便用了同样的兵法,没想到会是贪功冒进啊。”
话落,还看向脸色大变的祭酒大人,很是诚恳地问:“晋阳王可是出了名的兵行险招,若按照大人的意思,那王爷的赫赫战功,岂不都是贪功冒进?”
话落,当即就看向晋阳王喊话:“王爷,他说你不配享受王爷封号呢,还罪名深重。”
“你,你胡说,老夫何曾说王爷不配!罪名深重!”
“哦,那大人就是瞧不上王爷了,觉得王爷的战功,都不配拿到明面上来说,那自然就没什么可赏罚分明了。”
裴玦洄说着,再一次喊话:“晋阳王,瞧您,行军打仗也有五十年 ,却在祭酒大人看来,您的战功见不得人呢。”
“你,你,......”
祭酒大人听着,面色都煞白了,颤抖着手指着还很是无辜的裴玦洄,却是说不出反驳的话。
“大人。”
裴玦洄瞧祭酒大人的身体都在发颤,面容依旧温和,更为谦和道。
“刚刚大人说,有罪就罚,大人放心,下官区区一介小将军,哪有不认的。”
话落,再一次扬声喊晋阳王:“王爷,您如何说呢?祭酒大人说你的兵法乃贪功冒进啊,这是要罚您呢。
可是王爷的兵马都用了五十年了,真要算起来,呀,晋阳王府的世袭王位,都要被废除了吧。”
说着,裴玦洄还很是惊悚,看向祭酒大人说:“大人,其实您不是要罚下官吧?下官可是跟着晋阳王学习的兵法,您实际是要对付王爷。
哎呀,什么仇什么怨啊,大人就要灭了晋阳王府。”
“你,你,你这是..污蔑....”
祭酒大人听着身体颤了颤,说话都大喘气,只觉得心口有什么堵着了,气息不顺,喉咙还有血腥味。
却听着裴玦洄还喊话晋阳王:“王爷,您看, 祭酒大人要灭王府,您如何说?”
“老夫没有!”
祭酒大人听着灭王府三个字,强忍着晕厥感,也咬牙坚持着。
“大人,如此说